“這船似乎張揚了一些...”寧塵看著簡木與廖仲英身後的巨船出言說道。
“這個是家父特意為公子準備的。”廖仲英對著寧塵說道:“非此船不能顯示公子的身份。”
“......”寧塵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這就是傳說中的糖衣炮彈麼?
好,這糖小爺就收下了。
寧塵牽著夏瑤的手一同走上了這一艘堪稱巨輪的大船,夏瑤出言說道:“這樣的大船,我還是第一見到呢。”
“好說。”寧塵在夏瑤的身邊輕聲說道:“等回到金陵,讓義父出銀子給你買一艘。”
“哼!”夏瑤對著寧塵吐吐舌頭,“我可不敢。”
雖然是逆流,但是藉助風力這船也是平穩的起航,速度更是絲毫不慢。
寧塵與夏瑤在甲板之上擺上了桌椅,就坐在外面感受著江面上不斷吹來的清風,無比的愜意。
“小寧。”夏瑤看看簡木與廖仲英都不在周圍,對著寧塵說道:“你不是去洞庭辦正事的麼,我也覺得這個太張揚了。”
“最大的正事便是去祭拜師父,坐這個不礙事。”寧塵對著夏瑤說道。
“可是白叔說,東廠與懸鏡司的人都在洞庭之中......”夏瑤的有些擔憂的看向了寧塵。
“這裡是大明的地界。”寧塵裝作毫不在乎的說道:“在西涼我尚且不畏懼他們懸鏡司,更何況是在自己的地盤。”
“可是還有東廠...”夏瑤還是不放心。
“東廠。”寧塵眼中閃過了一絲忌憚,無奈的說道:“別人到是沒有什麼,就是這個魏江軒實在是厲害,就算是你我二人聯手,恐怕也不是此人的對手。”
“尤其是他們現在跟懸鏡司勾結到了一起。”寧塵輕輕的搖搖頭,看著夏瑤說道:“明面上東廠是不會出手的,但是暗中的小動作,怕是也少不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夏瑤頓了頓,接著說道:“大師姐與二師兄現在都在洞庭,咱們可以叫上他們二人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看到後面的小船了麼?”寧塵指了指後面跟著的幾艘小船。
“有什麼問題麼?”夏瑤不解的問道。
“若是猜的不錯,他們便是白叔派來跟著咱們的人。”寧塵對著夏瑤說道:“這次跟以往不同,不能讓咱們身形脫離了他們的視線。”
“只有這樣,咱們在一開始才能穩住局勢,也能讓對方投鼠忌器。”寧塵頓了頓,接著說道:“相信在大明之內,還沒有誰願意承受錦衣衛的怒火,就算是東廠也不行。”
“公子。”寧塵的話音剛剛落下,便看到了廖仲英與簡木從船艙之內走出來,來到自己的身邊。
“什麼事情?”寧塵問道。
“此行還需要三天的路程,公子與少夫人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廖仲英對著寧塵說道。
“不要。”不等寧塵說話,夏瑤當先說道:“好不容易出一次船,在船艙內待著多無聊,等晚上在休息也不遲。”
“全聽瑤兒的安排。”寧塵對著二人揮揮手,示意二人也一同坐下。
“只是水上航行看似輕松,實則辛苦...”廖仲英還想要說著什麼,卻是接到了一邊簡木的示意,當下對著寧塵與夏瑤歉意的一笑,緩緩坐下,不再言語。
“廖公子好意在下心領了。”寧塵對著廖仲英笑笑,接著說道:“我輩皆是習武之人,區區航行的之苦又算得什麼。”
這時間過的也是相當之快,在四人的談論聲之中,已經漸漸落下了夜幕。
“好了。”寧塵看著已經出現睏意,並且時不時打一兩個哈欠的夏瑤說道:“天色已晚,該休息了。”
“嗯~”夏瑤聽寧塵這樣一說,眼神也是越發的迷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