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
小姑娘拿了一瓶酸奶遞給病美人：“喝嗎？”
沈衍接過，白色碎髮貼著額邊，手指落在瓶口擰開。
微仰頭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惜惜。”
他舔了舔嘴角白色的奶漬，側眸看著小姑娘。
“嗯？”
雲惜眨了眨眼。
沈衍放下酸奶，睫毛顫了下，懵懂地看著她，忽然抿了抿唇瓣，慢慢傾身過去一點。
低聲：“我想親親。”
也許是因為不經常說話，他的聲線清澈，嗓音卻很低啞。
雲惜怔住，她聽到了什麼？！
病美人湊近了一點，側過臉頰，微微鼓了鼓。
“可以嗎？”
小姑娘被萌到了，指尖戳了戳他白嫩的臉頰。
“不可以，我們是兄妹。”
病美人聞言，蹙眉，渾身瀰漫著一股淡淡失落。
“惜惜不喜歡我嗎？”
他似乎對待感情有些模糊，沒有真正理解。
“沒有，很喜歡你的。”小姑娘眨了眨眸子，猶豫了下，溫聲。
真的嗎？
他輕聲，似乎害羞了：“我也喜歡惜惜。”
很喜歡的那種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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