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尚宮的夙願不止殺死夜王,還有絕大多數女人想都不敢想,更別提去做的事情。
同時,江雲依素來是看不起,也因為看的太清楚男女之情究竟是什麼玩意。
不過,在帶走李舒爾前,她和李舒爾多番解釋,李舒爾依舊牽掛太子。
而太子這廂才剛喪父,心心念唸的依舊只有金山。這倒叫江雲依有些吃驚,似乎先前是自己看輕了他們的感情。
“是臣安排她進宮的。”江尚宮明明白白的承認了,又像是急不可耐想要欣賞太子震驚的表情一樣,她接上:“佘金山本名叫李舒爾,是夜王的後代。”
江尚宮正面對著太子,想要在幽暗的甬道里清清楚楚的看一看,這件事情對太子的打擊。
玄羲張嘴想要說什麼,今日的變化太多,打擊太大,他一時還沒有完全消化這句話。他把嘴張著,忘記閉上。
錯愕在玄羲的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嘴,他的五官全是吃驚。
但是那只有很短的一瞬,旋即,玄羲像是想明白了,點點頭道:“怪不得她會被費盡心思的送進宮裡。原來蘭黨想利用她夜王后代的身份。”
玄羲的想明白了,讓江尚宮不滿意。“殿下,當真一點都不懷疑佘金山嗎?”
“只要金山還是那個金山。”玄羲凝視著對她提問的江雲依,不明白為什麼她會突然這樣問。她不應該站在自己和金山這一邊的嗎?
正如玄羲曾經對惴惴不安的金山說過的那樣,“只要你是你。重要的是你,而不是何種身份地位的你。”
江尚宮不依不饒,重複了一遍,“佘金山不是佘金山,而叫李舒爾,是夜王的後代。”
玄羲默默然,頓了頓,才說:“我無法選擇自己出生在什麼人家,金山也一樣。任誰都沒有辦法決定自己是誰的後代。至於,金山原來叫是不是李舒爾......金山失憶過,連自己的娘什麼樣都不記得,所以她還是那個我認識的金山。”
江尚宮微微有些出神,但她還是悠悠笑了:“但願,殿下以後也一直這樣相信一個人。”
“自然。”玄羲留神,發現江尚宮和所有人一樣,都不看好他和金山的感情,所以他簡單的回答了她,打算終止有關金山身世的討論。
他相信金山,相信金山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世,沒有一絲懷疑的相信,不論金山是何種身份,她都會站在自己的身邊。
玄羲四顧周圍,發現甬道還通向一處,便問:“這裡就只有上面一個出口,沒有別的通路嗎?”
頭頂上依舊有喧囂之聲,似乎是左相的府兵還沒有放棄,依舊在找尋突然消失在議政殿裡的太子。
上方時不時傳來東西被推倒,“咚咚咚”的聲響,伴隨這人群腳步挪動,以及指揮的人不斷大喊大叫傳來的動靜。
“除了上方的機關,還有一出通路,只不過這裡一百多年來無人修繕,或是被人刻意封堵過,前面的路已經被上方的泥土堵塞,早已經完全塌方。如今只有我們棲身的這一段了。”江尚宮如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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