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在銀扇的大笑中終於惱羞成怒,裝作惡狠狠地說:“臭丫頭!嘲笑到你姐姐我頭上來了。”金山隨手一個暴慄敲在銀扇頭上。
銀扇正笑得快岔氣,捱了這麼一下,忙說:“阿姐,阿姐,快饒了我吧。”她見金山咬著嘴唇,把嘴唇咬的通紅,又說:“不知,你倆親近時,姐姐的臉是不是也這樣嫣紅,嘴唇是不是也這樣動人?他摟著姐姐的腰......”
養母教金山識字時,銀扇也在邊上學著,她們姐妹是女子中罕見的識字。
金山上街賣書時,總有些書留在家裡的,銀扇得空也會撿些書來看。
金山販書從不挑剔,什麼賺錢賣什麼,黃書、春宮賣得好,金山也便常販賣這些書籍。銀扇偶爾也會看,起初看時,總是面紅耳赤的,久了,也就覺得沒什麼了。
她們姐妹認識字,卻不像外面的人受禮教約束,她們以前過得貧窮,到也隨性。所以對於禮教規矩不似尋常女子。一些閨中女子禁忌的話題,二人有時也會討論。
金山聽聞,知道這丫頭實在太壞了,定然饒不了她。
姊妹二人互相嬉鬧,在床鋪上打成一團。銀扇新做的幾件衣裳被風捲殘雲般的弄了一床。
兩人打鬧完後,收拾了好一陣才把床鋪弄得像先前一樣乾淨整潔。姐妹二人在恢復原貌的床鋪上橫躺下。
“哎,阿姐。沒想到你進宮了,居然給我找了一個姐夫。”銀扇躺著眼睛對著屋樑,若有所思。
“你還沒鬧夠是不是?”金山語帶威脅,轉臉看銀扇。
“你說,他會體諒你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苦衷嗎?你們以後會怎麼樣呢?”
金山心裡一咯噔,道:“他。”金山回想起太子的眉眼,“他很善良,是我認識的最好的人。我們以後......”金山說不下去了,坐起身子,“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阿姐現在想幹嘛呢?”銀扇問。
金山回答:“我想出去轉轉,習慣一下穿女裝的感覺。”她有些怕銀扇問出她心底的隱憂。
她和太子,就算是她和華領率,身份都天差地別。金山現在是個太監,不能以女子身份面對眾人,他們還能有以後嗎?
一想到以後,金山心裡不由得難過起來。
銀扇看著姐姐哀愁都是我見猶憐,她望著姐姐,希望,不,是姐姐一定要和那個長得很好看的華羲公子有美好的以後。
金山獨自離了家,知道養母在東西大街,所以刻意遠離東西大街,生怕和養母撞上。
她在常走的朱雀大街上漫步,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她,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流露出一副豔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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