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羲從背後叫住金山:“喂。”
金山圓圓的眼睛看到身後的青年狼狽追趕她的樣子,不由得一下子笑了出來。
金山笑容純真,又不失俏皮,玄羲看著看著臉上露出傻笑,差點忘記了自己的來意。他忍不住說:“你好忙啊。”
金山被他說的不明就裡,只是盯著太子看,看他一個英俊公子卻和傻子一樣張著嘴。
玄羲見到金山本想著說幾句甜蜜的話,比如“你好忙啊,總忙著在我心裡走來走去。”但他張嘴半天,最後一段還是未說出,為什麼這些話這般令人羞恥。
柳牧景此時追上來,見到金山皺了皺眉頭,附在太子耳邊說了什麼。
玄羲勃然變色,不復剛才突然見金山到那種傻笑的高興勁,對金山沉聲說:“我還有事,你亥時前記得回宮。晚上回椒蘭殿記得早點休息。”便和柳牧景匆匆離去。
柳牧景查到,昨天蘭花黨在街上散發傳單,王兆尹抓了一批人,大約有十個,故而今日的大街集市上如此蕭條。
按照先前的做法都會關在牢獄內,可這批人並不在大牢裡,而是被關在羅城外的一處私宅。
私宅不是別人的,正是左相的。
太子聯想到今日又是十五,突然抓人會不會有其他可怖的原因。
他和柳牧景騎馬趕往左相的私宅。兩人翻牆進入左相私宅查探,然而裡面除了左相的府兵卻再無他人。玄羲和柳牧景只得無功而返。
這批人不會憑空消失,柳牧景的訊息來的太慢。左相必然不會長留這十個人,放置在私宅內也只是暫時中轉,真正的目的地並不在此處。
左相的宅邸有十餘處,他把人從一個宅子裡運進另一個宅子。
酉時天色漸黑,太子和柳牧景還在宮外徒勞無功的奔波。
金山打算回宮,她帶了不少菜籽,心滿意足地走在回宮的小道上。
而地宮裡的夜王,卻出來了。
今晚正是滿月,夜王體內那股寒流似乎緩緩流淌,與此同時,他感覺到極為焦渴,五臟六腑都如同被放在炭爐中。
他在滿月之外的日子,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吸血,也可以不吸,而滿月之時必須要飲下鮮血。否則,那種飢渴、寒冷的感覺就會侵蝕他全部感覺,讓他喪失了除了想喝血之外所有的慾望。
他的眸子變得比以往更為赤紅,對血的渴望吞噬了他的意志,雙眼彷彿被無數根針尖刺穿,眼前所見的一切都被紅色所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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