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壯漢連忙跪地,誠惶誠恐道:“屬下不敢!”
何長老又環視了一下眾人,幾乎所有人接觸到其冰陰鷙的眼神之時,都不免低下頭來!
隨後何長老再度開口道:“你們要知道教主讓我們來只是為了搞垮大宋,三年了,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再逗留下去了。灑家也知道你們已經沉醉於這裡的紙醉金迷,但是你們只要回島,保證一樣也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又何必要在這混亂之地呢?”
花公公眼睛一轉,奉承道:“長老說的是,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又何必留在這裡,現在到大宋已經瀕臨滅亡,所以我們還不如回島,您說屬下說的對嗎?長老?”
何長老點了點頭,語氣不容否定道:“今晚,凡是明確加入我教之人,你們要全部帶離皇宮,至於那些忠於皇室的螻蟻,就讓他們死在這裡吧!葉葵不要著急離去,明天跟灑家一起走吧!”
郝壞點頭應是。
花公公看在眼裡,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
會議結束後,何長老遣散眾人,唯獨留下郝壞,這讓郝壞心中直打怵。
但何長老卻只是淡淡問道:“那小皇帝潛入京城之後便消失了,他身邊的小丫頭雖然被我們抓了過來,但是小皇帝卻遲遲不現身,灑家懷疑他在背後搞鬼,葉葵,你與小皇帝相處最久,你認為他現在在哪裡?”
說著,何長老微眯著雙眼,盯著郝壞,直讓郝壞差點就原形畢露!
調整了一下心態,郝壞從容答道:“回長老,屬下與小皇帝相處一些日子,甚至這小皇帝身嬌體弱,且性格懦弱,做不得什麼大事,所以長老大可放心!”
“嗯!”何長老點了點頭,聲音無比平淡道,“有時候灑家真懷疑你這張人皮面具下的臉與人皮面具是一模一樣的,當真可笑,難道是灑家年紀大了嗎?”
何長老雖然說得平淡至極,郝壞卻聽得如同悶雷貫耳,心神具震,不敢多言!
“葉葵,你是灑家的心腹,也為灑家立下了打工,灑家本不該懷疑你,但是最近灑家經常心神不寧,且小皇帝的那本禁書最近有些異常,所以灑家難免有些多想!”何長老又道。
郝壞強笑回道:“長老日理萬機,屬下佩服!”
“呵呵——”何長老笑了起來,但看在郝壞眼裡卻無比詭譎!
隨後何長老起身,拍了拍郝壞的肩膀,笑道:“明天,你再上最後一次早朝,之後跟灑家離開這裡,這些日子苦了你了,回島之後,灑家一定會親自向教主為你請賞!”
而此時的郝壞雖然心驚膽顫,但是一股突如其來的玄妙之感瞬間闖進了他的心扉之中,好似在呼喚,在指引,且近在咫尺!
郝壞深知,這是點將簿的召喚,那本點將簿很有可能距離自己不過咫尺之遙!
“好了,你先回去歇息吧!”
何長老再度一句話讓郝壞如夢初醒,應聲告退,雖心中驚懼的同時,也對此行的冒險頗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