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就擒?”冷二聞言卻是一聲冷笑。
中年人搖頭道:“雖說這位小兄弟是當今聖上,是我花草會的大敵,但是我們也並非弒殺之人,只要你等束手就擒,在下敢保證,絕不會平白無故傷得你等性命!”
那些漢子一聽聞郝壞便是當今皇帝,頓時宛如一滴水滴入了滾燙的油中,整個直接沸騰了,個個眼神狂熱,躍躍欲試!
冷二聞言剛想開口,豈料郝壞卻搶先一步道:“你們的目標是我對吧?放過她,我願意束手就擒!”
郝壞此言一出,無論是冷二還是那中年人都用一種極為異樣的眼神盯著他!
“你在說什麼傻話?”冷二失聲道,眼神之中再也無法維持清冷。
郝壞看了冷二一眼,沒有回答,只是看向中年人道:“如何?反正她只是一個小姑娘而已,對你們花草會來說應該無甚用處吧?”
中年人緊盯著郝壞,隨後緩緩點了點頭,在此時的郝壞眼神之中他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因為此時的郝壞眼眸中一片平靜,靜如止水。
傳言小皇帝羸弱不堪,看你扶不上牆,現在看來,傳言終究只是傳言,至少他的這份魄力,絕非等閑之輩。
中年人心中暗想。
看到中年人點頭,郝壞轉頭看向冷二,盡量聲音平靜道:“你走吧,對不起,違背了對你的諾言!”
“你在說什麼傻話?你以為你束手就擒就有活路嗎?裝什麼英雄啊你?”冷二顯然有些氣急敗壞,張口怒斥道。
郝壞緊盯著她,突然笑了,語氣極為平淡道:“死一個好過死兩個,反正我早就想死了不是嗎?他們這麼多人,還有比你還厲害的,你又帶著我這個拖油瓶,能逃多遠呢?到最終也是白白再搭上你而已——”
“你——”冷二瞪大美眸,眸中神色複雜無比。
郝壞擺了擺手,示意冷二不用多說,直接別過頭去道:“我意已決,你不用災浪費口舌了,趕快走吧,要不然誰也走不了——”
冷二目瞪口呆,但腳步卻遲遲未動!
中年人突然插口道:“姑娘大可放心,這裡在下敢保證,只要小皇帝束手就擒,我們絕不會為難他,更不會壞他性命,我賈福雖然在會中言輕勢薄,但可以確定我會中人並非弒殺之人,更不會殺手無寸鐵,束手就擒之人,所以——”
“所以什麼?”冷二冷聲打斷道,“你們計劃刺殺他的事發生的還少嗎?”
中年人不慌不忙道:“不用點非常手段,你認為我們能夠見到當今皇帝陛下嗎?更何況我們派出去的人從來都是一個都沒有回來過,所以姑娘用此言反駁,未免太過咄咄逼人了吧?”
冷二啞口無言,或許她本就不善言辭!
郝壞長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冷二的肩膀,輕聲道:“走吧,我相信這位賈大俠的話!”
“大俠不敢當,但賈某確實可以保證此事!”賈福微微抱拳!
冷二看了賈福一眼,又看了郝壞一眼,拋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也不再廢話,身形直接遁入地面,不濺起一絲風塵,身影已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