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乖乖——”郝壞一聽,暗自咋舌。這玩的夠大啊,大宋皇帝,宋朝的時候有個叫惡梟的皇帝嗎?另外這名字也太不走心了,什麼玩意——
“今年是什麼年份?”郝壞複問。
小瓜子如實答道:“今年是扶統十一年十一月。”
“扶桶?”郝壞思來想去也不知宋朝的時候有這個年號,不過這年號的名字起的也太隨便了,扶啥桶啊?馬桶嗎?
苦思無果之後,郝壞幹脆不再想,自己的歷史自己知道,除了三國演義,隋唐演義外,自己是狗屁不通,所以再想也沒用。
於是,郝壞再度問道:“現在我問你,我的名字,咳,是朕的名字,本名是什麼?”
郝壞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話音剛落,小瓜子竟直接跪伏於地,直拿那腦袋磕那白玉地板,砰砰響,看的郝壞都覺得疼。
只聽小瓜子邊磕頭邊急呼道:“陛下尊名,做奴才的不敢褻瀆,汙了您的耳不說,對我們這些做奴才的也是殺頭的重罪,請陛下恕小的不敢多言!”
“好了好了——”郝壞伸手將這小瓜子扶起,看著他楚楚可憐的面孔還是挺可愛的,當下說道,“你說我的名字,怎麼就汙了我的耳了?既然如此,我恕你無罪,放心說吧——”
“小的不敢,小的罪該萬死,請皇上恕罪——”小瓜子還是不敢,畏懼和可憐都寫在了臉上,使得郝壞不由心生一股憐惜之意。
不過瞬間這念頭便被郝壞拋之腦後,想啥呢?這只是個太監,只是個和女人長得像的太監,別彎了——
其實郝壞一直都想要看看太監下面是啥樣的,但又怕長針眼,關鍵是這也太邪惡了!
郝壞壓下這念頭,擦了擦額間冷汗,然後便故作嚴肅道:“小瓜子,朕都恕你無罪了,你還不說,難道不將我,咳,朕放在眼裡,你再不說,朕就不止殺你一個人,朕還要殺你九族——”
這話一說出口,郝壞頓時直感自己的氣質升了幾個層次,哎呀,有背景就是好,說殺你全家就殺你全家,這種我為刀俎,別人為魚肉的感覺就是爽——
但誰知小瓜子卻幽幽道:“奴才家中只有奴才一人,所以即使陛下您要殺奴才九族,最終也不過只是殺了奴才一人罷了——”
郝壞身形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這小瓜子未免有些太可愛了,只是可惜了,不是女人!
說到女人,剛才那些是什麼東西?不都是說皇帝後宮佳麗三千,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嗎?怎麼一個都沒見到呢?
郝壞覺得自己應該繼續自己的破和諧)chu大業,糾結自己的名字算啥子,惡梟就惡梟了。
郝壞覺得上天還是眷顧他的,雖說一個天雷給他劈了個屎尿皆噴,還給她劈到了異界,但是好就好在到了異界簡直就像是到了天堂。
皇帝的生活,這可是郝壞以前做夢都夢不到的場景啊,看了看這威風,皇帝的威風,看看這奴才,皇帝的奴才,看看這臥室,那叫皇帝的寢殿。
而現在,郝壞準備去領略一下皇帝的後宮——
<101nove.hu大業,我郝壞來了——
哇哈哈——
郝壞現在的心情可謂是從低谷到達了巔峰,人生贏家莫過於如此,郝壞暗暗打定主意,今天他要睡十個,哦不,睡一百個,能睡多少睡多少。
之前大業差點就成功了,卻沒想到被天雷橫插了一槓子,告吹了,今天怎麼也要完成大業!
所謂回眸一笑百媚生,從此君王不早朝,今天我郝壞就來領教一下——
“不為難你了,給朕帶路,現在朕要去——”郝壞突然一頓,他不知皇帝的後宮應該叫什麼,按道理講,現在他不應該就在後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