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輝,爺爺他現在在接待貴客?”
前來拜訪老領導的駱檳父母,現在正在候客室靜靜坐著。
候客室裡抹著濃妝的女人身邊沉思的男人。
“根據傭人的彙報,爺爺他現在正和他屬下在商量某些事情。”
男人面容看起來有些蒼白,語氣偏陰柔。
濃妝女人聽後,撇撇嘴。
“在他老人心中,你這位長孫還沒有下屬重要嗎?”
在濃妝女人看來,他們被坐冷板凳不是第一次了。前幾次,他們來擺放老爺子,都因為老爺子跟屬下商討事而耽擱不少時間。
這一點,讓濃妝女人感覺很不舒服。
“玉琪,你進入駱家也有十多年了,難道還不知道駱家規矩嗎?”
濃妝女人的話,讓男人神情有些陰沉。
有些話,可不是這個環境能說的。
被男人稱之為玉琪的濃妝女人頓時委屈無比,明明自己為丈夫感到冤屈,可這份好意卻得不到丈夫的體諒。
自古豪門多無情。
“是我錯了。”
濃妝女人自知出身低微,與丈夫背後的家庭比起來一個天一個地。如果繼續犟下去,根據丈夫的脾氣,他很有可能不顧這十幾年來的夫妻恩以及小檳之情與她離婚。
為此,濃妝女人非常‘識時務’道歉了。
細細一看,濃妝女人本身姿色並不出眾,憑藉妝容才堪堪達到美女一級,可就是這樣不是憑藉姿色加入豪門的女人,除去姿色這個最簡單直接的因素外,她要麼跟身邊這個男人感情深厚到無視外界物質的地步,要麼就是本身有著外人所不知的本事能力。
現在看來,濃妝女人與蒼白男人感情並不深厚,除去這點,那就只有濃妝女人本身就有一定本事了。
不然,沒有在豪門站住腳的本事一廂情願嫁入豪門,不被玩死就是很快被踢出局。
濃妝女人既然能在駱家這個豪門中生活十多年,可見她背後的本事有多強。
“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犯這種低階錯誤。”
男人也沒追究髮妻的麻煩,其實男人也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為難髮妻,可現在這種情況他不得不表態。因為,很有可能爺爺就在暗中觀察著他們。
有求於老領導的男人,在將自己請求說出來之前,自然要乖乖做一位知孝懂恩的長孫。
“我明白了。”
濃妝女人一副知錯了樣子。
每次,遇到這種事女人都感覺深深的無奈與無助。在外人眼中,特別是在女性眼中,她是一位非常幸運的幸運兒,沒有傲人的外貌卻嫁入了一生都不會為物質發愁的豪門。從此,踏入華夏上流生活。
可實際上呢?外人只看到了表面,卻不知道她暗地裡做出了多少犧牲。
她的丈夫,表面上看起來斯文無比,可實際上作風跟眾多豪門公子相差無幾。
養情婦,包小三這種事就不說了,出身在這種豪門家庭中,沒有幾個男人不會做的。唯一讓濃妝女人感到慶幸的,自己的丈夫,雖然也脫不了這點,但他一直卻沒有越過最後一條線。沒有把外面的女人帶回來,也沒有因外面的女人和她吵架。
這一點,對濃妝女人是好處同樣也是壞處。
好處是因為濃妝女人表面上依舊是和駱家長孫恩愛有加的長孫太太,沒有人敢因她出身低微而瞧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