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劫,你個智障,有多遠滾多遠,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待到死劫遁逃而去,起源還是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倆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撒雲煙逗趣地問道。
“關你屁事,反正看他不順眼,走了。”起源又罵一句,一轉身融入了神劍之中。
“總算安靜了,前輩你快回去吧,本帥也要回去找赫索了。”撒雲煙說道。
“快去吧,路上小心。”契薩迪囑託道。
......
“怎的就一去不回了勒。”赫索正癱坐在地上,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身上的裝備全都脫在地上,看上去要多亂有多亂。
“赫索,你幹嘛呢。”空氣猛然一晃,在赫索的面前現出了撒雲煙的身體。
“您還知道回來啊。”赫索嘟囔著嘴說道。
“我怎得不知道回來,才過了多久啊。”撒雲煙撓了撓頭。
“兩個時辰啊。”赫索勃然大怒。
“對不起嘛,要不我去打點野味,今晚先暫時對付一下,就當給你道歉了。”撒雲煙如同犯了錯的小孩子,拼命地討好。
“那還差不多。”赫索擺了擺手。
撒雲煙正要翻身上馬,前往密林深處尋覓野味,突然從旁邊的樹林裡竄出來一個黑衣人,他的身後則是十幾個手拿鋼刀的殺手。
黑衣人身上滿是刀劍劃過的痕跡,血液早已幹涸凝固在了衣服上,就在剛才這個黑衣人又被砍了一刀,塊狀的血液被劃了開來,裡面重新滲出了腥紅的鮮血。
黑衣人終於不堪重負,一頭栽倒在撒雲煙和赫索的腳下,昏迷前還反複喊著一句話:“救我救我。”
“女的!”撒雲煙驚呼,一邊命令道:“赫索,那幾個搞定一下。”
“是!”赫索猛然從腰間拔出雙刀,一邊揮舞,一邊已然沖入了地方戰陣。
殺手們一見形勢不對回頭就跑,但,怎麼可能跑得掉嘛。幾息之間赫索就跑到了殺手們的中間,一番激烈的打鬥殺手們全部躺倒在地,赫索的身上也蒙上了一層血霧。
赫索拿出手帕擦了擦刀上的血跡,將浸滿血液的手帕摔在地上,將雙刀插回刀鞘便趕忙回到撒雲煙身邊。
此時撒雲煙已將黑衣女子抱上了自己的戰馬,一邊為她擦拭血跡,一邊扯下自己的衣物為她包紮。
“赫索,我們必須先趕到附近的鎮甸為她治療,否則她命不久矣。”撒雲煙冷靜地說道。
“我先去探探路。”赫索說道。
“快去快回。”撒雲煙囑咐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