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雲煙沉住嗓子對著眼前這幫兄弟說:“現在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們,我們死定了。有兩個辦法,一,跳江,運氣好的話可能活下來,二,多殺幾個人然後全身帶傷的死去,你們自己選吧。”
周圍的敵軍不斷的收縮包圍圈,直到現在,第一軍團計程車兵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對面士兵的盔甲,可是沒有人敢動手,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敢動第一軍團一個人,自己一定活不下來。
兩邊就這樣耗著。
“大家真的想跟著我嗎?”撒雲煙又低聲問了一句。
“縱死無悔!”第一軍團全體齊刷刷的喊道。
“好。”撒雲煙拔出腰間的佩刀,“殺!”
“是!”
第一軍團首先動手了,幾千個看上去面目猙獰計程車兵同時展開了攻擊,在十五萬人的軍陣中,綻放出只屬於自己的異彩。
不久,一朵朵紅花綻開了,裡面蘊藏著最真實的感情,軍魂。
“元帥。”赫索帶著傷將自己的身體盡量支撐起來,“我來掩護你。
”撒雲煙與赫索背靠背貼在一起,撒雲煙將手中的寶刀橫在自己的胸前,赫索則將雙手劍擺出一個拔劍式,隨時準備迎接幾十甚至上百把武器的同時進攻。
說時遲那時快,一名叛軍將自己手上的長矛直接扔向了撒雲煙和赫索組成的戰鬥網,赫索將雙手劍公成三角形,將飛過來的長矛穩穩夾住,同時將手向前推出,長矛向著反方向直直地飛了出去,一聲入肉的聲音兩個士兵被串在了一起。
旁邊計程車兵紛紛效仿,一瞬間幾千根長矛飛了過來。
雙拳難敵四手,擋下了一輪攻擊,撒雲煙已經是傷痕累累,而赫索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上插了六支長矛,刀傷不計其數。
“時間差不多了。”大河之畔,漁夫喃喃的說道。
大江中央,一艘小舟正在緩緩移動,小舟上一個中年人不緊不慢的劃著船,頭戴一頂鬥笠,身上披著漁網,可是在船艙內卻放著一把閃著光芒的寶劍。
“這兩人是條漢子。”漁夫賞識的看了一眼撒雲煙所在的方向。
他一腳蹬在小舟上,如一隻飛鳥向著岸邊飛去,拔出那把閃光的寶劍,嘴裡開始念著什麼,忽然陽光的光線開始凝聚了起來,聚攏的光線打在了這柄寶劍上。
漁夫將寶劍舉過頭頂,縱身向下一劈,一道金色的光柱將第二軍團計程車兵吞沒了,“光之源,滅!”漁夫輕聲說道。
數萬人的慘叫聲在同一時間響起,光柱漸漸的淡了下去,被光線沒入計程車兵沒有一個能站的起來的,有求救的,有慘叫的,有去撿武器的。
撒雲煙終究沒有扛住嚴重的傷勢,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並失去了意識,就在他要被千刀萬剮,萬箭穿心的時候,漁夫猛然從天上飛速降落在撒雲煙身旁,兩手一拎,撒雲煙和赫索被轉移到了空中。漁夫將兩人放在船艙內,自己則拿起漿向著對岸劃去。
轟的一聲,小舟上出現了第四個人,煙塵褪去,兩人的劍已經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