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晴看看張老，再看看顧遠霆。
暴汗！
低頭，吃雞腿！
自己還是個學生，他們當著自己的面，談論自己能不能生孩子的問題，真的好嗎？
“現在說的這麼好聽有什麼用？將來能做到才行！”張老依舊是不假辭色。
“您老說的是。”顧遠霆虛心受教，絲毫不反駁張老的話。
張老，“……”
暗暗點頭。
吃過飯，葉晴刷鍋洗碗的收拾利索了，這才和顧遠霆出了張老的家。
雖然只是一頓飯，但是葉晴心裡明白，張老好像真的已經預設了自己這個徒弟的存在了。
看來，顧大哥說的果真正確。
吉普車在夜色中行使，刺目的車燈，彷彿趕走了暗沉的心情。
然而，葉晴再次從顧遠霆的身上，感到了一種若有若無的疏離。
一種不安的情愫，在葉晴的心裡，開始滋生。
“顧大哥……”
“晴晴……”
兩個人同時開口。
然後，又同時住口。
車子裡的氣氛，陷入了一股莫名的壓抑之中。
“顧大哥，你想說什麼？”
黑暗中，葉晴詢問似的看向了顧遠霆，意思是讓顧遠霆先說。
顧遠霆沒有說話，反倒是把車靠向了路邊。
吉普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葉晴的心裡，忽然有些緊張。
雙手緊緊的握起，低垂著頭，紅唇微抿。
她不知道顧遠霆要說什麼，但是她知道，顧遠霆要說的，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晴晴，我一直害怕增加你的負擔，所以一直沒有跟你說清楚。”
顧遠霆緩緩的開口，低沉的聲音，在暗夜中帶著一絲濃重的旋律。
如同一個個沉重的音符，敲擊在葉晴的心上。
不由的，葉晴的心，隨著那音符，越來越沉重。
緊握的雙手，骨節泛起了白痕，然後被夜色完美的覆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