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璃悄悄的靠近洛卿塵:“相公,就讓人家喝一點麼,就喝一點,人家好久都沒喝酒了。”
為了喝點酒葉琉璃可是拼了。
聲音軟軟糯糯的,雙眼眨巴著就快滴出水來了。
“說不行,就不行,你的身體還未複原,不能喝酒。”洛卿塵一臉正色,慷慨激昂。雖然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那大丈夫說話算話的樣子像是任何糖衣炮彈都無法打動。
“啊呀,就一點點啦,你不是說少喝一點酒可以增加情趣麼?”
葉琉璃靠近洛卿塵的耳朵悄聲低語,一邊說還一邊伸著小手在洛卿塵的手心撓了撓。癢癢的,一股電流順著手心直擊而過,瞬間流經四肢百骸直達心髒。
洛卿塵的耳根竟然不知不覺得跟著紅了。
臉雖然紅了,臉上卻還是一本正經。
不過這一次卻鬆了口:“只許喝一小口。”
葉琉璃眉開眼笑,點頭如搗蒜:“遵命,相公。”
只是有了開頭,葉琉璃就有些收不住了。
大口小口的只要是有人敬酒就會來者不拒,不一會葉琉璃就把自己給灌倒了。
自然房間是無法用走的了。
洛卿塵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將葉琉璃抱在懷裡。
滿月酒喝醉的娘怕是曠古至今只有葉琉璃一人。
娘子啊娘子,你還真是前無來者後無故人。
洛卿塵臉色很是暗沉朝著那些敬酒的人看了過去,眼神所及之處,眾人皆都立刻低下頭去。
其實我們也就是跟葉大夫客氣客氣的,誰知道她那樣毫爽。
洛卿塵憤憤的抱著葉琉璃大踏步的走出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