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娘娘。”
那太醫接過銀子,再次叩首。
“什麼娘娘,是帝妃。”
沉彩自作主張,一臉傲嬌,就像是自己攀上了比天還高的高枝一般。
而且她高枝還被她緊緊的攥在手中。
“老臣叩謝帝妃。”
那太醫領了恩走了,白以芯卻一臉怒色。
她最討厭自作主張的奴才。
“沉彩!”
“帝妃有何吩咐?”
沉彩一臉諂媚的靠了過去。
“在皇上還未下旨之前,還是低調一點。”
“娘娘教訓的事,不過這帝妃之位早已是囊中之物,就憑皇上對娘娘的寵愛,娘娘根本無需如此謹慎。”
一個小小的奴婢竟敢跟本宮如此說話。
白以芯氣得不輕,卻在這大殿之上不好跟沉彩發生爭執,畢竟沉彩的手中握著她的把柄。
她能有今天,重獲盛寵,離不開沉彩在背後籌謀。
“還是低調一些好。”
“也是。畢竟這小主子是從娘娘省親回來以後才懷上的,萬一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娘娘可就有口說不清了。”
沉彩臉色帶著笑,朝著白以芯的肚子不鹹不淡的瞥了一眼。
白以芯眉心一蹙。
“沉彩,你這話是何意?”
白以芯邊說著,眼中閃出一絲殺機。稍縱即逝。
沉彩根本沒看到白以芯殺機慢慢,只是得意的笑了笑,並沒有害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