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墨哥哥,你說這是不是老天對我的懲罰。”
白以芯這樣一哭,可是把白以墨心疼壞了。顧不得手上的傷,一伸手就將白以芯抱在懷中。
低頭便吻上了白以芯的小嘴。
輾轉反側捨不得離開。
良久之後,白以墨才松開嬌喘籲籲的白以芯,唇沿著她高挺的鼻樑一直向上,吻幹了她眼角的淚。
“以芯妹妹,不許胡說。也不許你哭,哥哥最見不得你傷心。”
他小時候也是這樣對她的。
只要是白以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她便在白以墨的面前哭。
只要是她一哭,白以墨就會想盡辦法幫助白以芯得到那樣東西。
為此,白老爺沒少打白以墨。
可即便是這樣,只要是白以芯一哭,白以墨仍舊想盡一切辦法幫她達成所願。
白以芯至此吃定了白以墨。
她深信,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拋下她了,白以墨也不會。
“我沒有胡說。”白以芯用力推開白以墨,離開他的懷抱。
白以墨只覺得懷裡一空,連心都跟著空了。
伸手再去抱白以芯的時候,白以芯卻一下子躲得好遠。
“這一定是老天對我的懲罰,懲罰我背叛了對以墨哥哥的承諾。可是以芯又有什麼辦法,爹孃要我進宮選秀,他們養了我十幾年,要不是他們以芯早就凍死餓死了。養育之恩大過天。以芯不想要爹孃失望。
以芯想要報答爹孃的養育之恩。
只是忠孝不能兩全,我如果選擇了孝,就要不忠於以墨哥哥,,以墨哥哥,你要是以芯,你該怎麼辦?”
白以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雙眸中卻散發著無比堅定的光芒。
此刻,她倒像是個閃閃發光的聖女一般,用自己的委屈,決絕來述說著自己的不得已和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