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卿烈的臉瞬間變了顏色，身子竟然跟著晃了一下：“你說什麼？都死了，一個不剩？”
“是！”
王順抱著拳，很肯定的回答。
那一聲是卻像是一把利劍，直戳洛卿烈的心。
洛卿烈猛地快走兩步，到了王順面前，一伸手扯住他的衣襟：“你再給朕說一遍，真的都死了？”
洛卿烈盛怒。
嚇得王順臉都白了。
“回……回皇上，的確是都死了。屬下不辱使命。”
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啊。
這一群人在皇城腳下出逃本就是死罪。他只是履行了他的職責而已，難不成皇上這樣難過，是為了手足情深麼？
“葉琉璃呢？她也死了麼？”洛卿烈雙目圓瞪，殺機乍現，眼中帶著彷彿要滴血的痛苦之色，更多的卻是難以置信。
他不信，葉琉璃那樣一個鮮活的人已經死了。
他都還來不及見她一面。
哪怕是她站在他身邊，譏笑他，嘲諷他，他都願意。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會死。
見到洛卿烈如此，殺人不眨眼的王順嚇得瑟瑟發抖，腿一軟呱唧一聲跪在地上。
這才想起之前臨走之時洛卿烈再三的囑咐，殺了任何人，只留下葉琉璃。
葉琉璃的畫像他看了無數遍，也一直謹記著洛卿烈說過的話，可是到了最後，為什麼他竟然忘了命令，將葉琉璃都殺死了呢？
“皇上饒命，屬下該死。之時當時混戰成一片，是屬下不小心……”
真的死了？
洛卿烈心猛地一蹙，抓住王順脖子的手一鬆，眼前一黑，往後猛地倒退了幾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