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不與他們打斷的機會,孤身一人縱馬長驅,黑風八面席捲一通,剎那間陳陽已經失去了背影。
唯有馬蹄踏踏在耳,趙乾宇想挽留,想追隨,卻恨在沒有那樣的神速。
陳陽的馬兒,為何跑的如此快?
明明都是同一個品種,同一樣的驕傲,同一樣的訓練,可換了一個主人,卻分別掛上了將軍的戰甲,和他這個副將的皮甲。
不僅是奔跑速度,連待遇也是差別的。
“或許,是我一輩子也趕不上你吧。”
趙乾宇只希望陳陽安全歸來,大仇可以不報,小命卻不能不要!
他不想,一輩子也跟不上陳陽的步伐,甚至連死亡,也要慢一拍。
“呆呆的想什麼吶?哪家的黃花大閨女在像你騷姿弄舞麼?”左思良揹著一柄長長的方天畫戟,不知從哪兒扯了兩根孔雀毛,插在頭盔上,整得跟呂布一樣。
“挺帥的。”趙乾宇由衷讚歎,他也喜歡呂布的霸氣,還有盔甲的帥氣威風。
“不敢當不敢當,不過還真是,這套土雞配鳳凰的打扮,在本大爺身上顯得完美和諧,簡直牛逼的要死!”左思良不要臉的自誇,給他點陽光就要和太陽肩並肩。
鏗!
刀舞眉梢,趙乾宇拔刀出鞘,揮舞入鞘,一氣呵成行如流水,在左思良腦門子前颳起森然刀風。
“少臭美了,我是說盔甲,挺帥的,那兩根雞毛醜的要死,還不如撮幾根鼻毛插上去,太沒品了。”
左思良不可置信的從懷裡揣出一面銅鏡,人家打仗都是用來抵擋攻擊的,他放在下巴底下,僅僅是為了用來照鏡子臭美!
“等等!”趙乾宇忽然震驚,表情觸動,冷冷的停了一下。
左思良在馬背上正襟危坐:“怎麼!陳陽臨走留了什麼逃命的路線和計劃給我麼!”
趙乾宇一動不動,靜靜的凝視左思良。
左思良更加興奮,猜測自己可以遠離戰場,舒舒服服的逃命去了。
結果,趙乾宇戰戰兢兢告訴他:“那是陳陽養的,準備離開這裡送給宋雅欣的禮物,你居然!”
兩雙瞪的老大的眼珠子凝凝的對視,趙乾宇又悄悄地附耳問:“別告訴我,你對那隻可愛的小生命做了什麼慘無人道的事情?”
對方信誓旦旦的拍拍胸口,道:“你要相信我!我可不是那樣的人,曾幾何時我也是個愛護動物保護環境的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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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更不敢信你了!”趙乾宇從早上起來便沒看見那隻活蹦亂跳,像鳳凰一樣高高展翅的小孔雀,綠色的羽毛在驕傲的烈陽下,顯得金碧綠煌。
可今早,那樣別緻的美景,那樣漂亮的孔雀毛,遲遲沒有在眼中一展美麗!
為何!為什麼?
趙乾宇橫眉冷對,提刀直指左思良:“真相永遠只有一個——你就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