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吞噬了杜克等人,把他們的衣服,頭發都燒著了。杜克等人立刻滾在地上,試圖撲滅身上的火焰,破綻大開。而莉莉並沒趁機進一步攻擊,只是蹲在那,掌心又擊出兩條閃電,將伯德和高個男子的屍體點燃、燒盡。
“她在毀滅證據,阻止她。”杜克站了起來,赤裸著上身,左胸口卻有一個金屬樣外殼。
“你也有古樹的力量?怪不得聯氨千度火焰都沒燒死你。”莉莉看到杜克胸口的金屬樣外殼,似乎很受震驚。她放下準備攻擊的木杖,雙手按上太陽xue,點亮了額頭上面的古樹紋身。
“她難道要曲維傳送?抓住她!”然而杜克話還沒說完,莉莉就從眼前消失。
“通知其他隊員去追蹤,我這副模樣不適宜在人前走動。”杜克用手擦了擦那外殼上的灰塵,說道:“先回去換身衣服。這裡沒有天然蟲洞,利用外設裝置強行彎曲空間維度應該傳送不了多遠。監測空間波動,一定別讓她跑了,她身上的秘密還真不少呢。”
劇烈的空間碰撞似乎撕裂了莉莉的意識,她感覺自己回到了家,跪在一棵古樹前正在祈禱:“我,身懷古樹之種,是古樹的子民。我的神,請引導我”。
莉莉的意識裡響起一個聲音:“我的孩子,毀去古樹之種,你也將得到安息。”
“不行,那裡有我們這幾年收集的情報,是伯德他們用生命換來的。”
“古樹之種不能被敵人奪去,他們會順著種子找到古樹。”莉莉意識裡的聲音有些搖晃。
“我會找一個傳承之人,將古樹之種種到他的身體裡面,用他的生命能量灌溉古樹之種,將情報傳回古樹。”
涼風習習,李維斯突然驚醒,從灌木叢中坐了起來,回想起剛才做的夢,夢中似乎有個女子在吻他,長的還挺有異域風情。
“呃啊,又做春夢了,哎~~~哎呀,尿急”。
淩晨,皇家學會總部執法隊的一間辦公室裡,一名隊員正在向杜克彙報:“我們現在還搞不清楚這三個人的來歷和目的。不過那名女子在曲維傳送後生命便消散了,應該是被空間碰撞撕裂了。但調查顯示,她在死前,和其他人有過接觸。”
“哦?和她接觸的人是誰?”。
“呃,是個學會的雜役。當時那雜役正在報告廳後面的花園睡覺,那女子正好傳送到他身邊。”執法隊員回答道。
“睡覺?”杜克有些不解。
“是的,這個雜役愛貪小便宜,在報告會後喝了本給你準備的那杯藥茶,碰巧那藥茶似乎被人下了安眠藥。”執法隊員解釋道。
“哦?有意思。”杜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繼續說道:“那個女子給了雜役什麼東西?”
“什麼也沒有,我們在雜役身上搜了半天,什麼也沒搜到。”執法隊員手一攤。
“哦,那這個雜役什麼來歷?背景幹淨嗎?”杜克又問到。
“他叫李維斯,24歲,是個孤兒,由孤兒院長推薦到我們這工作的。這個人好吃懶做,沒什麼特點。不過,沒查到他親生父母資訊。”
“孤兒院就是那麼一回事,這估計又是哪個好面子小人物的私生子。”杜克冷笑道。
“那我們去把他咔嚓了?”執法隊員做了個扭脖子的動作,看來他十分熟悉這套路。
杜克沉吟了片刻,說道:“那三個人來歷目的至今不明,若背後有陰謀,這個雜役可能是最後的線索;若沒陰謀,那他也沒必要死。這樣,我記得以前遺跡裡發掘過一種奈米感應監視器,你去庫房找一套,然後這麼這麼辦……。”杜克給他的手下吩咐著。
第二天清晨按時到來,陽光灑落大地。雷曼坐在辦公室裡,陽光從背後照進來,身影罩在他面前桌上的一份報告上。而雷曼面前還站著一個士兵,正對他彙報著。
“據我們的人監視,昨晚在學會報告廳外圍發生的戰鬥參與人員與戰鬥過程如此。”士兵指了指雷曼桌上的那份報告。
“哦?姜子恆,哼,這個家夥倒挺狡猾,他的實力絕不是這麼弱,不過他總算還是站在帝國軍部這邊,這次探出不少那些執法隊的老底。”雷曼顯然非常瞭解這位禁衛軍統領。
不過隨著報告往下閱讀,雷曼的眉毛都擰在一起了。
“你覺得帝國軍團的制式武器能對這個執法隊員造成有效傷害嗎?”雷曼尋求著那個士兵的意見。
“若是普通士兵,估計連擊中都很難。畢竟我們的制式武器都是純機械的火藥武器。若是進化了肌肉系統且專精槍械控制的老手,能連續擊中心髒或頭部同一位置的話,還有可能重創他。但前提是在重創他之前能夠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