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味口是很大,要不然,她一個沒錢沒身份的女人,在這裡怎麼生存得下去。這可是巴黎,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不這樣她有錢來做高檔定製,有錢交usv學院學費?”阮盈盈呸了一口,“我說得沒錯吧?”
本來唐芷瑤不想理這種人,就當自己今天倒黴,踩到一堆狗屎。但如今,既然別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不回贈一份禮也太不像話了。中國人不是講究禮尚往來嗎,那就送她一份,也讓她在朋友面前“顯擺”。
“阮小姐的話說完了嗎?那我也來擺擺你的故事吧。之前你不是也在打傅少的主意嗎,結果他當著我的面把你趕出去了。就是因為有你前車之鑑,我才想好了辦法,怎麼才能不讓傅少把我給趕走。雖然我這個人腦子不夠靈,不會用什麼手段,只有用自己的真才實學去博得傅少的歡心。”
說到這裡,唐芷瑤故意露出失望的眼神,輕輕地搖了搖頭,“用自己的琴聲去獲得他的歡心。還好,如我所願,也承阮小姐相讓,傅少留下我,只讓我為他彈琴助眠。”
阮盈盈聽到這裡,氣得牙根癢。這種被人揭老底,逮誰誰不生氣。她一向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正當要朝唐芷瑤發飆時,同伴先發制人。
“盈盈不會是這種人,你在血口噴人。”
阮盈盈感激地向朋友投去一個眼色。但她分明在同伴臉上看到了懷疑。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別說這些來汙衊我,我阮家可不是你這種女人有資格提起的。”
唐芷瑤嘖嘖搖了搖頭。
“阮盈盈,我汙衊你?你敢說當初不想進水月閣?”
阮盈盈氣急敗壞地跺腳大聲辯解,“我才沒有,是傅少請我去的。”
唐芷瑤嘴角掛著譏笑,“是傅少請你去,那又怎麼被他趕出來了呢?”
“沒有!”
唐芷瑤揮了揮頭,難得理這種胸大無腦的人。
“你走吧,我難得理你。”
她居然想趕我走,這個女人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阮盈盈更來氣,她可從未被這樣輕視過。還是被一位她瞧不起的土氣得掉渣的女人趕。
“死女人,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你敢趕我?”
唐芷瑤拿起桌上的設計稿,這是剛才湯姆給她手繪的一個初稿,她覺得還有兩處不太滿意。
阮盈盈本想來侮辱對方,沒想到今天反對侮辱。她哪能放過對方。
她一下跳到唐芷瑤面前,一手奪過那張設計稿,三下兩下就撕爛了。
湯姆被眼前突來的狀況搞愣了,這可是他剛才畫的,自己的靈感啊!但這種突發事,他可從未遇到過,正不知所措。
唐芷瑤冷靜地看著阮盈盈,淡淡地說:“阮小姐,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你這個死女人也配穿這麼高檔的服裝,不撒泡尿照一下,呸!”
“阮小姐,這種場合就不要屎呀尿的,說得多難聽。”唐芷瑤雙手環胸,朝湯姆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阮小姐的品味什麼時候提高了,知道這是很好的設計圖。”
阮盈盈把手裡的紙撕爛,扔在地上用腳踩了幾下才解氣,“我的品味一向都高,不需要你來評定。”
唐芷瑤淡笑,“哦,我想起來了,你的品味是不錯。”
阮盈盈見她在誇自己,害怕了吧,死女人。立即洋洋自得起來。
“今天你向我認錯,本小姐就放過你。”
唐芷瑤不解地問:“我為什麼要向你認錯?”
“剛才你汙衊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