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少主隨口一問,莫管家這才把唐小姐失蹤的事告訴他。說完,就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傅義行問:“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格蕾小姐與她約好見面,但她遲遲未到。這不格蕾小姐就來水月閣找她,才發現她與下人一起去買菜,就沒見了蹤影。”.caso.
“既然不見她,為什麼不去找一找。”
莫管家見自家少主提高分貝的聲音,知道他的脾氣。雖然少主很少發氣,但只要他用這種語氣,就那證明他瀕臨生氣的邊緣。
“我也派人找過,就是沒她的訊息。”
格蕾也說道:“是呀,我也不知怎麼才能找到她。她在這裡朋友並不多,雅克那裡我也打過電話問,他說她今天並沒有去他那裡。”
“雅克?”傅義行輕輕咬著這兩個字。“他是誰?”
格蕾連忙說道:“他是她的醫生。”
傅義行的額頭已成一條黑線。他沉聲道:“難道說水月閣,連一個女人也保護不了。”
傅義行不知是對莫管家說,還是在對自己說這話。說完,就朝書房走去,呯,把門關上。
看來少主是生氣了。唐小姐失蹤了,今晚就不能為他彈琴,不生氣才怪。
莫管家耷拉著腦袋,看了一眼書房門,朝格蕾瞟去。格蕾站在一旁,也束手無策的模樣。
唐芷瑤躺在那張硬板上,說是床,還不如說是一張木板。硌得她全身都痠痛。蚊子肆無忌憚地到處飛,在她身上裸露的地方叮咬著不放。
她已疲倦得睜不開眼,但一當她閉上眼來睡覺時,蚊子就像商量好的,統統都朝她身上撲來。她只好強打起精神,來與蚊子抗戰著。
她最後一絲精神終於在與蚊子作戰中被消耗完畢。閉著眼,萎靡不震地靠在牆邊,神情恍惚著。
不知過了多久。叮咚,鐵門被人開啟。
“唐小姐,唐小姐。”
有人在耳邊輕輕呼喊著,聲音有些熟習。
她努力睜開眼,看到一個模糊的面孔,眼前這個面孔越來越清晰。
“莫管家,你怎麼來了。”
莫管家手裡拿著一張潔白的毛巾,擦著額頭的汗。朝身後的二名女傭揮手示意,其中就有那天一起去超市購買食材的傭人。
一名傭人上前扶著搖搖欲墜的唐芷瑤,小心翼翼把她從床上扶下來。
“唐小姐,咱們回家吧。”
另一名上前也來扶著她,仨人並排著從這道鐵門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