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掩飾不住的喜悅。
“謝謝你的讚美。瑤,本傑明是usv學院的教授,下週末我有個音樂沙龍,你也來參加吧,到時會有許多音樂人前來,我把你引薦給他們。”
格蕾今年三十五歲,她是一名獨身主義者。她對音樂的熱愛比對男人的關注濃烈得多,可以說已達到一種痴狂的程度。
她曾對唐芷瑤說,寧願沒牛排和咖啡,也不能沒有音樂。她是把音樂溶入到生命裡。
她結束了長達兩年的音樂之旅,現停下步子,正在usv學院教書。她曾經為了聽到大自然美妙的聲音,跑到非洲看日落。
“每當日幕降臨時,草原在星辰的籠罩下,夜風四起,吹起地上的草葉,那些風聲,混合著泥土裡蟲子的鳴唱聲,那些大自然發出的聲音,是什麼樂器也不能演奏出來的。”
格蕾給她寄的明信片上寫著這些文字,字跡娟秀,字裡行間,跳躍出她熱情飽滿的心靈。
這些文字,引領著唐芷瑤進入一個奇異的世界。在那個世界裡,有她的夢想,有她的希翼。
有人紛紛上前與格蕾打招呼,最後卻把目光落在唐芷瑤這張美麗的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驚訝。
“給你介紹,這是我的學生,瑤,她很美吧。”格蕾帶著驕傲地對來人說道。
得到對方的肯定,格蕾又會抑制不住地說:“她彈的鋼琴與她本人一樣的美。”
來人紳士地向唐芷瑤鞠躬,“很期待能聽到這位美麗小姐的琴聲,不知什麼時候有機會。”
“下週來我的沙龍,你就有機會聽到。”
“那將是一次愉快的音樂之旅,我一定前來。”來人又補上:“謝謝你的邀請。”
伸手,拉著格蕾的手背吻了一下。轉身又朝唐芷瑤說道:“很期待!”同樣,又吻了她的手。
西方禮節中,這吻手之禮特別讓唐芷瑤無所適從。
她紅著臉,抽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後,在衣服上擦了擦被男人吻過的手背。
男子又與格蕾聊了一會,眼神不時瞟向唐芷瑤,目光熱情又熾灼。
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在他走後,格蕾朝他身後說道。
又與格蕾聊了一會,看看時間不早了,應該回醫院。現在她還沒正式出院,還是一名病人。
別看瑪麗平時對病人特別親切,但遇到原則問題,絕不妥協,特別嚴格。
作息時間醫院有規定,什麼時候應該睡覺就得睡,如果回去晚了,不知她會對自己怎麼樣。
想到昨天有位病人不遵守醫院規定,躲在花園裡悄悄抽菸,被瑪麗發現了,不僅沒收了他所有藏在櫃子裡的煙,並且還把妻子送的那把名牌打火機一統收來替他儲存,說是得等到他出院時才能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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