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興再次白了一眼某些智障,道:“要是那鎧甲能這麼牛,我還需要千裡迢迢去帝都銀光嗎?早就將那銀虎在村中拍死了。”
“那鎧甲我還沒有煉化,只是跟我有了滴血認主,所以現在只能穿上防護,發揮不出什麼威力。”
“至於昨晚的血光以及那恐怖的威勢,是這鎧甲的能力之一,但也只是空有威勢而已,起不到任何攻擊作用,不過卻有幹擾敵人的功效。”
“昨晚若不是我把握好時機,將血光與威勢發出,也不可能一腳將王龍踢進空間之門。”
王景天聽得,再次感嘆道:“不愧是我所看中的鎧甲,居然還有如此裝逼特效,完美!”
林興:……
“那你為什麼不煉化它?你現在煉化它,說不定真的能擁有和威勢相符的實力,那我們就不用在躲王龍那孫子了。”王景天再次問道。
林興一如既往地白了他一眼無奈道:“要能煉化,我早煉化了,我師父說了,至少要等我到化靈境,才有資格煉化它。”
“現在我也試了,根本無法撼動它,注入靈力進去全都石沉大海了,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我天啊,居然需要化靈境的修為才能煉化這鎧甲,高,實在是高!不愧是我所看中的鎧甲……”
“哎,要是老頭子也能像你師傅一樣給我一套這麼神武的鎧甲,我絕對乖乖待在他身旁,他絕對不和他頂嘴……”王景天一臉羨慕道。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你說老頭子怎麼這麼摳呢,他要是有你師傅一般的闊綽,我就不至於混的這麼慘了,還別追殺的躲在客棧不敢出門……”王景天再次道。
林興聽得一頭黑線,心想若是王景天的師傅聽到他的愛徒這麼說話,非得氣死不可。
旋即道:“得了吧,你那口黑鍋,還有你的丹藥,還有功法武技,哪樣都不比我的差,有什麼好嘆息的。”
“可,還是你的鎧甲更為英武霸氣啊!”王景天聽得,哭喪著臉道。
“廢話,這可是我師父他老人家親自幫我煉制的。”林興突然挺起胸傲然道。
心裡第一次為有個師父而感到自豪,同時也猛然地想起自己那僅僅見過一面的師傅還在歲暮寒天塔中被鎮壓呢,心裡不禁一陣難受。
那個身著血袍白發蒼蒼的老人,那個被八十八根鏈條鎖在冰棺中的老人,那個霸氣無比的老人,那個幫助自己淬煉體魄的老人。
那個傳授自己戰鎧血天,長劍血龍的老人,那個將自己的戰鬥經驗以及理解毫無保留地傳授給自己的老人,那個灑脫瀟逸叮囑自己不要被仇恨所矇蔽雙眼的老人。
那個自稱血天大帝的老人,若是沒有他,自己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
那個老人是自己的師傅!在武道之路幫助自己最大的人!
這是林興離開歲暮寒天塔後第一次如此強烈地想起自己的師傅血天!
林興想起,自己還身負著血天輪,自己還要救師傅與苦困中。
他第一次因為有血天這個師傅而感到自豪,發自內心的自豪。
師傅煉制的鎧甲,乃是最神武的……
“林興?你怎麼了?”王景天見林興一動不動,不禁發問道。
“沒事,沒事。對了,你要不要看看我的鎧甲!”林興突然道。
“真的可以嗎?”王景天瞬間就站了起來,驚呼道。
林興微微點了點頭,旋即身上湧現出一陣血光,緊接著便化為了一位血色戰士。
血天戰鎧披身,v字型眼罩閃出一抹懾人的銀光,兩個肩膀,一面血狼頭神武霸氣,一面利刃閃耀著點點寒光,胸前晦澀難懂的符文排列組合,看起來十分別致。
“此乃鎧名曰血天,乃是我師父耗費無數神料為我傾心煉制的。”林興清脆的聲音自血天戰鎧中發出,十分的神武。
王景天早已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雙眼一個勁敵掃視著林興,轉了無數圈。
大紫也在血天戰鎧出現的瞬間被驚到了,兩只大眼睛一個勁地盯著林興看,臉上露出一副驚嘆的表情。
林興看到兩人對自己的血天戰鎧有如此反應,心裡不禁無比的自豪,同時對自己的師傅血天升起濃濃的敬佩感來。
這是我師父親自為我煉制的,此鎧名曰血天!林興嘴裡不斷重複著這句話,心裡不斷回想著自己與師傅短暫的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