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天只是在獄卒大哥的面前喝了兩碗粥,見獄卒大哥出去買東西,龍小天就把碗裡剩下的粥都拿給野豬吃了。然後他坐在椅子上,開始琢磨獄卒大哥為什麼對自己兩人的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而二傻現在正在啃鍋,趴在鍋上在舔那剩下的米粒。雖然說整個鍋裡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但他還是不肯放過,那架勢是要把鍋都一起吃掉。
這時師爺已經繞道到了塌方的現場,檢視了塌方的情況以後,若有所思。然後師爺開始悄悄地向監獄裡面移動,偷偷地走到獄卒大哥住處的門口窺探龍小天和二傻。
只見龍小天和二傻一個坐在椅子上和大爺似的在想什麼東西,另一個趴在鍋上慘不忍睹。
師爺看過以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一定要把這兩個人給穩住。
獄卒大哥不一會就回來了,師爺把他攔在了監獄門口,向他囑咐了幾句話。
然後獄卒大哥拿著熱包子、熱雞蛋進去招待龍小天兩個人。
龍小天見獄卒大哥買了一堆好吃的來,更迦納悶。而二傻這一會已經從獄卒大哥那裡搶過吃的東西,開始大吃起來。
見兩人吃的很開心,獄卒大哥滿臉的堆笑對龍小天說道:“兩位大人,我們的子士大人最近比較繁忙,所以他吩咐師爺替他來提審兩位,等兩位吃完這頓飯,就跟我一起去見師爺吧。”
3.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師爺這種小角色,你不能太重視,也不能不重視。因為當大人不能理政的時候,這個小小的幕僚就成了權力的實際掌控者。而當大人可以理政的時候,師爺的一言一行,都可以影響到大人。——曹宗濤語錄
龍小天和二傻帶著野豬,跟在獄卒大哥的身後,前去見師爺。
看來兩人要面對的是十分嚴格的提審。因為他們現在所在的屋子有點異常的陰暗,很像我們這個世界原來國民黨提審共産黨人的地方。
周圍擺滿了刑具,看來只要有一句話回答的讓那提審的官員不滿意,難免就要受到大刑伺候。
在這春冬交接的時候,整個陰暗的審訊室裡只有一盆爐火,而這盆爐火裡還放著被燒紅的刑具。
看到這個架勢,龍小天在心裡捉摸著:“難怪剛剛突然對我們這麼好,原來是怕我們熬不過大刑呀!看來監獄這地方也不是我想的那麼好,我還是要想辦法趕緊出去。”
而二傻面對這種環境倒是異常的新奇,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他竟然還把燒紅的烙鐵拿了起來,放在舌頭上舔了一舔,這讓龍小天感覺到一股惡寒。但二傻的舌頭畢竟不是一般人的舌頭,他只是說了句:“這個東西有點辣。”然後又把烙鐵放回了火盆。
師爺現在正坐在這個審訊室唯一的桌子後面吃早飯,看上去一臉的隨意。但當他看到二傻舔烙鐵的時候,嚇得直吐舌頭,彷彿在舔烙鐵的是他自己一般。
兩人一豬走到了師爺的面前,師爺很客氣的站了起來,讓獄卒大哥去搬兩個座位給龍小天和二傻,然後審訊開始了。
“聽抓住你們的軍官說,你們兩個破壞了城門,還涉嫌謀反,此事當真?”師爺坐在椅子上一臉的嚴肅,語氣威嚴的說道。
龍小天很囂張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臉的不屑說道:“破壞城門的事是我這個手下一不小心幹的。他是個傻子,你們不能跟他較勁,有什麼麻煩就來找我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面,要動大刑你們還是對我這個小弟動手吧,畢竟他不是一般人,很輕松就能捱得住。至於謀反的事,純屬誤會,這就希望師爺能夠給我幫幫忙,免得兄弟們難堪。”
師爺見龍小天態度很強硬,微微的一笑,然後說道:“不知你們兩位進木二子士城到底有何貴幹?”
龍小天想了一想,說道:“找人。”
師爺捋了捋山羊鬍,然後說道:“找誰?”
龍小天:“找湯伯虎。”
師爺:“這還不是造反?”
龍小天:“敢問師爺為什麼找湯伯虎就是謀反?”
師爺:“你們找反賊不是謀反難道還有其他的原因?”
“難道就不能是來追殺湯伯虎的麼?”龍小天隨口胡說道。
師爺:“……”
4.
生活其實就像奔流的江河,而我們就是其中的水滴,只能傻乎乎的隨波逐流。——曹宗濤語錄
師爺聽了龍小天最後一句話,捋了捋胡須,然後說道:“我還有一事不明,請問兩位為什麼自稱是湯伯虎的親戚?”
龍小天腦子裡飛快地轉圈,然後說道:“我們這是為了檢驗你們這個城的防賊意識怎麼樣,故意假裝的。”
師爺聽了這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彎著身子對龍小天和二傻說道:“兩位是誰,小的已經心知肚明瞭。不知兩位大人到此是受了上頭什麼密令麼?有沒有需要小的配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