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人,外面傳得沸沸揚揚,有板有眼的,您就不關心一下?”
南開,濟世堂內,李純送走一位虛寒的大娘,轉身崇彌就立刻湊了過來,一臉不甘說道。
這段幾天關於李純的流言搞得滿城風雨,那些流言蜚語越傳越離譜,都把岡本上野捧上天,把李純踩泥土裡了。
作為李純狂熱的崇拜者,又是那晚他和岡本上野對拼的見證人,崇彌對這些傳言不可謂不生氣。
可李純就跟個木頭似的,無論外面傳得多兇,他自巋然不動,讓他們這些忠心的手下只能乾著急。
“李真人,您若再不出面,外面指不定要說您膽子被嚇破,變成了不敢露面的縮頭烏龜了。”宋歡也有些煩躁,不滿嘟囔起來。
“我都不慌,你們慌什麼?”李純無奈瞥了他們一眼,神情淡然笑了笑。
“流言蜚語太難聽了,我咽不下這口氣啊。”
鄭老鬼氣呼呼站了起來,怒道:“要讓我抓到哪個王八蛋散播出來的,我非把他抽魂奪魄不可!”
宋歡瞥了眼淡定的閆軍,忍不住問道:“李真人被如此汙衊,你就沒點反應?”
儒雅的閆軍輕笑不已,搖頭道:“要什麼反應?謠言止於智者,那些人輕而易舉相信了謠言,我和這些弱智歐氣幹什麼?自找不痛快?”
這話說得,竟讓人無法反駁。
“我怎麼覺得你在指桑罵槐呢?”鄭老鬼摸了摸腦袋,總覺得閆軍在藉故把他們也歸為弱智了。
“沒這回事,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閆軍趕忙擺手解釋,旋即冷笑道:“外面那些紅眼病的傢伙,都巴不得李真人輸,自己沒膽量染指三州,卻眼紅別人能染指,一群腦子裝糞的東西。等後天決鬥,李真人把岡本上野的頭擰下來,我倒想看看他們臉紅不臉紅。”
“是了,事實勝於雄辯,明日就是決鬥之日,等李真人把岡本上野斬了,這些流言蜚語不攻自破。”
崇彌恍然大悟,朝李純拱手,心服口服道:“真人目光長遠,我不及也啊。”
鄭老鬼和宋歡一聽這話,看李純的眼神變得越發的敬佩了。
能這麼淡定,證明他有絕對信心斬殺岡本上野啊。
“我只是懶得理會罷了,我這人不喜吵鬧,和傻逼辯論只會白白浪費了自己的口水,還不如一拳把他們的牙齒打光來得實在。”李純擺了擺手笑道。
“真人說得對,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鄭老鬼把臉湊了過來,一臉媚笑的拍起了馬屁。
李純遲疑了一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漫不經心道:“你們這段時間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裡,等事成之後,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這是定心丸,也是他給這幾人的承諾。
他若拿下三州,需要大量的人手為自己辦事,而崇彌等四人,是不錯的物件。
等處理妥當了三州的事情,再把父母接回來,他就會前往信仰之地,三州事務就會交到自己信得過的人手裡。
在這種情況下,崇彌這幾個人除了要對自己忠心耿耿外,還需要強大的實力。
如果他們沒有足夠的實力將三州那些利益之輩的野心壓下,自己不在了,那些人就算不造反也會陽奉陰違,背地裡搞小把戲。
自己好不容易打下的天下,李純絕對不允許出現這樣的事情。
“謝真人!”
崇彌四人臉色大喜,急忙起身拱手。
李純泰然受之,旋即放下茶杯繼續說道:“這段時間收到的信仰之力,把你們三個推上真人綽綽有餘,還有崇彌,要把你的金骨重新鍛造一邊也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