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不愧是我李家子,我李家能出此等人物,真是全族之幸啊!”
李君激動得站了起來,猛的咳嗽了幾下,臉上的慘白之色根本掩蓋不了興奮。
“是啊,不過他這麼大張旗鼓,不怕司馬家嗎?”李茂皺眉道。
李純和司馬家的仇恨,修道界幾乎人盡皆知。
兩人疑惑李純為什麼還活著的同時,也深深的擔憂他的安危。
司馬家早前已經發布說將李純誅殺,可現在自家這個後代不僅沒死,反而越發的厲害,名望也越發的高漲,這要是讓司馬家知道,怕是有危險啊。
李君目光閃爍,瞥了眼李茂冷笑道:“司馬家現在都被護國者聯盟的老鬼們逼得抱頭鼠竄了,梁邯等人一旦和岡本山川他們這些聯合起來,他們就自身難保了,還想對我曾孫下手?”
李茂想了想,確實也是,當下不由鬆了口氣。
“大哥,求援吧,他既然能支援與他毫不相干的九江市,想必也會支援我們李家,他雖和我們李家斷絕了關係,可畢竟,他流的是李家的血啊。”李茂握了握拳頭道。
李君權衡了一下,點了點頭。
......
九江市,窮奢極恀的別墅內,九江市僅存的六個修道者身上都帶著輕重不一的傷勢。
恢復了一會,一個年輕的二品居士怒道:“護國者聯盟真他媽的不是東西,枉我們每年都會上交十分之三的信仰之力給他們,現在說拋棄我們就拋棄,一群狗孃養的。”
“那群傢伙現在都發瘋了,要和司馬家不死不休,我聽說他們為了尋求那岡本山川背後勢力的幫助,現在把金州也給賣了!”另一個二品居士氣喘吁吁道。
“狗日的東西,這麼多州不賣,偏偏賣我們江州,氣煞人也。”
“他們敢賣其他州嗎?你看,海州還是我們江州以南的第一個州呢,他們敢賣嗎?”
“想賣也輪不到他們賣啊,海州根本不用他們庇護,東倭國修道者敢踏入海州,你看海州的敖老鬼不把他們打出屎來!”
海州敖家,傲無常,那可是位貨真價實的真君,而且還是老牌真君,有他在,誰敢在海州放肆。
那個年輕的二品居士氣憤難平,罵罵咧咧道:“那群畜生,年年收我們上交的信仰之力,現在轉身就把我們賣了,真不是東西。”
“咳咳咳~”
高座上的那個老者咳嗽了兩聲,場面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看向他,個個面露擔憂。
“苗先生,您,沒事吧?”
苗宏擺了擺手,示意不用擔心,旋即上氣不接下氣道:“現在說這個已經沒用了,修道界其他人忌憚護國者聯盟和東倭國修道界那股勢力,不會支援我們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唯有自救。”
“可恨那幾個該死的傢伙,生在九江長在九江,能有今日道行也是拜九江所賜,現在轉身就投靠了那邊,反過來對付我們,真是該死啊。”年輕的修道者義憤填膺說道。
眾人默然無語。
如果不是那幾個人投靠了東倭國修道者,他們九江的修道界就算敗也不會敗得這麼快這麼慘。
幾天前那一戰,九江修道界的三個真人,戰死兩個,居士三個,一品道長若干,現在只剩下他們這六個人苟延殘喘了。
不過還好,那一戰也擊傷了對面四個真君,否則他們連苟延殘喘的時間都沒有。
“也不知道南開那群人來了沒有,如果那些人今夜發難,我們很難抵擋啊。”
“領頭人,聽說叫李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