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山奧莊園,車隊經過城西街的時候,李純便自己下了車。
幽幽黃燈折射在綠意悠然的樹葉上,泛出些許綠光,這些淡黃中又含著象徵著生機的綠光折射在馬路上,站在街頭往前看去,仿若極光連線,美不勝收。
“這裡,是我的家,是我的故鄉,我絕對不會允許別人肆意踐踏!”
斬殺了東倭國這些修道者,李純知道,自己一定會引起其他東倭國修道者的注意,屆時,真正的風雨就會到來。
但是他不怕,他唯一怕的。他生於南開長於南開,這裡是他的根,誰敢想把他的根拔起,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將那人斬殺,無論是誰!
感慨了一會,李純正要邁步,卻感應到前方傳來一股微弱的法力波動,當即眉頭皺成了一團。
南開的修道者,剛才盡數跟他一同前往山奧莊園,這裡怎麼平白無故出現一個。
越過街道,李純順著這股法力波動找到一個拐角角落,昏暗中卻看到一個東倭國修道者盤膝坐著,而他面前,是一個臉上還帶著恐懼的暈迷女子。
“起!”
東倭國修道者掐了個奇怪的法印,然後點在女子眉宇間,一股陰氣順著他的法印被牽引出來。
緊接著他將自己的武士刀平拖起來,牽引著陰氣覆蓋在武士刀上。
武士刀吸收了陰氣後,變得越發的冷冽銳利,隔著一段距離李純都能感受到上面驚人的鋒利!
“這是抽取女子陰氣,潤養自己的武器?”
李純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過去,他瞥了眼暈迷的女子,眼眸殺意盡顯。
“你該死!”
眼見此人根本不顧女子的安危,還繼續抽取著女子的陰氣,李純一步跨了出來,眸子幾欲噴火。
女子的陰氣和男子的陽氣一個性質,損耗過多的陰氣,輕則虛弱萎靡,重則一命嗚呼。
眼前這個該死的東倭國修道者,顯然毫不在意那女子的性命啊。
“誰!?”
正在施法的東倭國修道者被嚇了一跳,呯的一聲跳了起來,警惕的倒退三步,武士刀翻轉向前,嚴陣以待。
李純一步步靠近,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伸手摸了摸了女子的眉宇,感應到她的陰氣損耗不足以致命後,微微鬆了口氣。
“該死,敢打擾我施法,你是什麼人?”東倭國修道者見李純絲毫沒有將他放在心裡,當即又驚又怒,武士刀直指李純喝問道。
“我是殺你的!”
李純收回手掌,身上殺意幾乎凝成了實質。
冰冷的殺意將東倭國修道者籠罩住,讓他如墜冰窟,那股冷意就連他的三魂七魄都感受到了。
“一個小小的一品道長,竟敢在我南開為非作歹,你給我死!!”
輕喝一聲,李純手掌猛然抬起,朝他一巴掌拍了下去。
對方只感覺好像又一座泰山從天而降,重重砸在了他的背上。
一瞬間,眼前這個東倭國修道者,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呯的一聲直接變成了肉餅,三魂七魄也一併被李純拍了個粉碎。
“滅!”
斬殺此人後,李純還不解恨,虛空成符,雷火迸發,將這塊肉餅以及武士刀,盡數焚成了灰燼。
做完這一切,李純扭頭看了眼女子,手指點在她的天靈蓋上,渡入一絲絲法力後,轉身出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