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別了周大人,在周鼎的帶領下,李純踏上了尋找恢復道行的道路。
古武者與修道者修煉的方法完全不一樣,古武者認為身體才是一個人最大的寶藏,透過不斷的打磨身軀,直至把身體鍛造成真武金身,把最大的潛能激發,達到拳可崩山,腳可裂地的無上境界。
而修道者,更注重於魂魄,順應天道,把自己和冥冥之中的天道連線到一起,透過積攢功德在體內形成陰陽太極圖,再以信仰之力沖刷身魂,成就金身,甚至言出法隨的恐怖境界。
這兩種看似截然不同的修煉方式,卻有著曲工異同的味道,而目標更是一致,都是追求突破凡塵,成就灑脫。
古武者鍛造的真武金身,和修道者以信仰之力沖刷而成的金身是一樣的,只不過是方式不一樣。
不過,兩者之間存在著完全一致的點,那就是無論是古武者還是修道者,吸納的都是靈氣。
這一點對於李純來說,是意外之喜,也是他唯一能恢復道行的機會。
只要能吸納靈氣轉化成法力,他就有辦法恢復自己的道行,否則萬事皆休。
“李兄,朱標和姚逸雲他們就在前面亭子等著我們,朱標是我們中最年輕的,不免有些氣盛和倨傲,如果有什麼衝撞的地方,你就當他是條亂吠的狗,假裝沒看到就成。”
瞥了眼不遠處的亭子,周鼎不得不提前給李純提醒,低聲道:“那小子的大哥,入學府兩年,已經貫通全身經脈,可以容納轉化靈氣為靈力,是一個真正的古武者,和他衝突太過的話,對你不太好。”
李純資質雖然非常好,可剛入門,如果得罪了學府的老生,日子怕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不過你放心,我會多加約束他的。”周鼎著,急忙加了一句。
李純拱手錶示感謝。
寬敞的馬車行至亭子,亭子裡只有三個人,分別是朱標、姚逸雲以及那個古靈精怪的郭怡,至於其他林意外一個男的,已經提前一天出發了。
朱標遠遠就看到了李純,當李純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冷不丁哼了一聲。
正要拱手的周鼎臉色僵住,有些尷尬的扭頭,朝李純露出歉意的眼神。
李純自然不會拿熱臉去貼冷屁股,正眼都沒看他一下。
姚逸雲和郭怡除了眼裡有些質疑外,倒沒怎麼表露出厭惡,反而還朝李純微微點頭。
李純也拱手做了回應。
對於尊重自己的人,他自然不會吝嗇尊重,但是對於那些狗眼看人低,不知道尊重兩個字怎麼寫的傢伙,他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朱標就是這種人,所以由始至終,李純都沒正眼瞄他一下。
這無視的態度讓朱標惱火,眯眼冷笑道:“周鼎,你真要帶他去學府?”
周鼎一愣,恨不能把李純的紫金色資質的事說出來,可是他不能,因為他父親以及三番五次告誡了他,甚至讓他到學府後,請示府主,讓府主與學府的高層們私下測試,以免李純的資質暴露出去。
看著朱標那一臉嘲弄的樣子,周鼎氣不打一處來,稍稍冰冷回應道:“李兄與我同乘一車,這你還看不出來?”
人都和我坐一車了,你竟然還明知故問,是瞎還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