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頭？”李純目瞪口呆，整個人都傻了。
說好的只換氣息和容貌，可這他孃的是換了個頭吧？
老鬼很滿意徒弟的震驚表情，裝模作樣撫須長笑，然後回答道：“正是老朽。”
說完，他撩了撩長長的眉毛，問道：“裝得像不像？”
李純臉色立刻苦了下來，嘟囔道：“我都不知道你裝的這個人是哪代祖師爺，怎麼知道像不像。”
“這是你二代祖師爺，無極真君馬平川。”
無極老鬼捏了捏眉毛，整理了一下衣冠冷哼道：“這番模樣，司馬家應該沒人可以認出我來。哼，待我探清他們的情況，立刻給他們來一悶棍，當初攆得老夫奪路而逃，老夫可還記得呢。”
這是個記仇的老頭。
眾人忍不住哂笑起來。
李純繞著他走了兩圈，突然喜不自禁說道：“問天鏡竟然還有換頭功效，以前我怎麼沒發現，老頭，你是不是私藏了？”
當初臨募閻羅王的影子也是機緣巧合下完成的，對於問天鏡的使用辦法，李純確實不懂。
無極老鬼一腳踢了過去，惱怒道：“私藏個屁，你道行太低，等你到了真君，問天鏡自然會為你敞開懷抱，它現在覺得你還不夠資格用它。”
“？？”
所有人都懵了，滿臉的問號。
“這東西是第一代祖師爺創造的，具體多厲害，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它可以自主選主，就跟電視上那些神兵利器一樣，當然，它就是神兵利器。”
說起問天鏡的來歷，無極老鬼臉上浮起傲然。
“原來是這樣。”李純茅塞頓開，當初他為了弄明白問天鏡，什麼辦法都用上了，可都沒有效果。
原來這面鏡子還懂得擇主而侍，它這是嫌棄自己道行太低，不夠資格啊。
“你以為它是那些廢銅爛鐵的法器能比的啊？這可是傳承了千年，被信仰之力潤養了千年的法器，驕傲著呢。”
無極老鬼將問天鏡丟給李純，挖苦道：“若非你有無極道的氣息，你可能連摸都摸不到它，就跟普通人想要觸碰鬼魂一樣，只能看，無法觸碰。”
李純徹底服氣了，一面鏡子竟然都能傲到這種地步，普天之下，這絕對是獨一無二的事了。
挖苦完弟子，無極老鬼咳嗽一聲，將話題引回正軌，問道：“這兩天，司馬家那群跳樑小醜，有沒有跳？”
奎猛等人差點沒被噎死。
司馬家那群跳樑小醜，這話可夠霸氣的啊，要知道那家族六大真君，可到了您嘴裡，都統歸為跳樑小醜了，整個陰陽界，怕只有無極老鬼敢這麼說了。
“這兩天都派人下來了，特別是司馬元，傳遞來各種言語攻擊，就想引我去幽州，好殺我證道。”
想起這兩天聽到的催促話，李純目光冰冷下來。
司馬元這是迫不及待想殺自己，彌補他受損的道心啊。
無極老鬼冷冷一笑，大袖一揮，霸氣側漏獰笑道：“走，老夫倒要看看，那群跳樑小醜，能否動我徒兒一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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