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鎮眉頭揚起,靈氣也跟著爆開,束身束魂符的威力,加持到最大化。
李純肩膀再度一沉,終於從兜裡摸出一張靈符,朗聲大笑,一步跨出,靈符揮向李鎮的束身束魂符。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輕喝一聲,一束金光從靈符飈射出來,有種彗星撞擊地球的既視感,帶著金色的尾巴,轟然撞在束身束魂符上。
“彭”的一聲傾向,淡淡的金光,以撞擊點為中心,形成一個圓圈蕩然開來。
“噗嗤~”
李鎮被強行破了道法,雙目欲裂,一大口鮮血噴出,忍不住倒退幾步。
“你敢傷我!”他抬頭,眼神憤恨,不敢置信。
一個流落在外,連家族都回不來的廢物,竟然敢傷自己這個李家真正的子弟?
李純獰笑連連,二話不說,從櫃檯後一躍而起,鞭腿悍然掃出。
李鎮雙手急忙交叉抵擋,硬生生吃了一腿,再次被擊退幾步。
“氣煞我也,哪怕你父親是李道,我今天也要教訓教訓你。”
李鎮都快氣瘋了,仰頭嘶吼一聲,手臂往兩旁撐開,當空一握,而後迅速合一,不斷掐出法印。
門外的雷雪看得滿臉興奮,打殘他,他太囂張,打殘他!
一而再再而三被李純羞辱,她內心也憤恨不已,此刻見得二人動手,她巴不得李鎮把李純打死打殘。
“上靈三清,下應心靈~”農安良眼見動真格了,雙掌合住神雷符,口中喃喃自語。
“李純,是你逼我的!”此刻的李鎮,法印掐得差不多了,怒視李純喝道。
“逼你麻痺。”
李純怒罵一聲,也不動用法術符籙,抓起櫃檯上的三足金蟾,一個掠步靠近李鎮,狠狠往他的側臉拍了過去。
金色的三足金蟾在瞳孔越放越大,李鎮內心咯噔了一下,就差一點點掐完的法印,下意識頓住。
“哆”的一聲,三足金蟾重重拍到他側臉,李鎮慘叫一聲,頓感天旋地轉,頭冒金星,法印也不掐了,捂著側臉哀嚎著連連後退。
攤開手一看,黏糊糊的,全是鮮血,左側腦袋開瓢了!
李鎮驚怒交加,這尼瑪,大家都是修道者,不是應該法術相鬥嗎?尼瑪的,李道怎麼生出個跟臭流氓似的兒子啊,太無恥了。
門外的雷雪也傻了,愣愣看著李純,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李純,你耍賴,夠膽跟我比道法。”李鎮疼得齜牙咧嘴,怒不可遏道。
“還敢廢話。”李純目光一閃,抓著三足金蟾往前跨了一步。
李鎮下意識倒退一步,那三足金蟾是實心石頭雕成的,他已經被拍出陰影來了。
“你,你枉為修道者,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你不要臉,你無恥!”李鎮氣急敗壞罵道。
農安良和廖長生同時露出看白痴的眼神,修道者之間的鬥法,本來就是你死我活,都生死攸關了,誰還跟你無恥不無恥的,只要能擊敗敵人活下去就行。
鬥法如戰場,沒人會在乎你用什麼手段,不是你死就是握亡,誰能笑到最後才是王道。
這傢伙該不會不知道上次明山的時候,李純連道法都不用,把況均活啃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