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如竭盡全力戰鬥了一場,渾身被冷汗侵溼,那人遠走後,癱瘓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太恐怖了,是他!”
“對,是他!”
透過窗戶,目眺那人離去的方向,三人內心驚懼一片。
“他突然出現,是在警告我們嗎?”馬寬喃喃自語道。
“應該是。”馬不為應聲說道。
馬戰則沉默了,閉上了眼睛,長嘆道:“那老東西,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啊,讓小輩回來吧。”
馬不為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
馬元接到家族的通知,沒有多餘的話,立刻回來。
與此同時,酒店裡的馬步仁,也接到了通知,立刻回來。
兩人都不明白家族的用意,不過並沒有違抗,立即動身返回家族。
一天的工作完成,李純也收拾東西回家了。
第二天,他把傢伙全帶上,農安良和廖長生也嚴陣以待。
在店裡等了老半天,都下午三點了,竟然還不見馬步仁的影子,難道他不敢來了?
“果然是廢物,都不敢應戰。”農安良呸了一聲。
“馬家的人,都這點膽子?”廖長生也有點匪夷所思。
都羞辱你羞辱到這種地步,把你家族也羞辱了,竟然不應戰,這算什麼事?
要知道一個家族裡,成員的榮譽感十足,不應該避戰啊。
李純也懵圈了,看了看錶,都下午三點半過了,馬步仁真不來了。
這傻逼,害得自己把十七張真人符籙都帶上了,馬勒戈壁,沒膽的鼠輩。
眾人也沒弄懂怎麼回事,不過不來,對他們反而也是好事。
和馬家撕破臉皮,浪跡天涯,這是最壞的打算。
既然不來,那就省得撕破臉皮,不用浪跡天涯了。
就在此時,李純突然發現老媽給自己打電話了。
今天周淑怡休息,這個時候應該在家裡,給自己打電話,難道有什麼事?
“小純,你有空嗎?”周淑怡的聲音沙啞沙啞的,似乎剛哭過。
李純內心立刻揪住,沉聲道:“媽,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您?”
“傻孩子,有你在,誰敢欺負媽呢。你現在有空的話,回家一趟。”周淑怡寬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