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李純?”青年一進門,目光環視,在李純農安良廖長生臉上掃視而過,冷聲問道。
“我是,你是?”李純站了起來。
這青年神色倨傲,鼻孔朝天,眸子裡帶著冷冽,顯然是來者不善。
“這一塊,給你。”
青年摸出一塊錢,拍到桌面上。
李純心底浮起怒意,這是什麼意思,羞辱我嗎?
“你什麼意思?”農安良惱怒道。
“滾,你沒資格跟我說話。”
青年冷哼一聲,看向李純,冷漠道:“一塊錢,我要清風集團所有股份,你懂怎麼做吧?”
他語氣高高在上,就如神靈俯視螻蟻,根本不在乎李純的感受如何。
李純目光冰冷下來,冷笑道:“哪個傢伙沒拉好褲襠,把你這醜陋的東西露出來?”
青年微微一愣,反應過來的時候,臉色漲成了豬肝色,手掌下意識抬起。
李純眉頭一挑,他感受到靈氣的波動,這個人,也是修道者!
身軀一顫,強橫的靈氣波動也爆發出來,二人劍拔弩張,空氣中頓時瀰漫了火藥味。
青年被羞辱得咬牙切齒,手掌放下又舉起,舉起又放下,連續三遍後,終究是沒有選擇動手,冷冰冰看著李純,說出兩個字。
“馬家。”
李純內心一凜,這麼快就找上門了?
“北州馬家?”廖長生眯眼明知故問。
青年看都沒看他一眼,不屑之色溢於言表。要不是家族派他來,他壓根不想搭理李純這種人。
他出生北州馬家,喊著金鑰匙長大,在他眼中,像李純這種遊方野修,就是大一點的螻蟻。
要不是為了任務,他都不願意和李純交談,甚至感覺和李純交談,是他一生中最大的侮辱。
“你殺我馬家子弟,我馬家寬宏大量,可以饒你一次,但是,清風集團,你必須讓出來。”
“如果我說不呢?”李純臉色沉靜,絲毫不懼。
“你會死,死得很難看,別以為李家能護你,老祖已經震怒,你若不答應,世間無人能救你。”青年譏笑起來。
李家?李道家嗎?我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他們保我幹什麼,我又不需要他們保。
李純內心冷笑起來,點頭問道:“還有嗎?”
“你很聰明,雖然得罪了我們馬家,但是我們願意個你一個機會。”
青年皮笑肉不笑,繼續道:“收了這一塊錢,交出清風集團,然後,當我馬家的狗,要知道,很多人想當我馬家的狗,我馬家還不收,你很不錯,是個合格的狗。”
農安良眼珠瞬間通紅,剛要動手,李純朝他搖了搖頭,把他鎮壓住了。
“準備好合同,明天這個時候,我會過來。”
青年轉身,突然頓住腳步,扭頭道:“還有,我叫馬步仁,你如果決定進我馬家做狗,可以投到我名下,我很樂意收你。”
農安良和廖長生眼珠都紅了,整個人氣得渾身發抖,更別說李純了。
這馬步仁,從進門開始,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羞辱,孰可忍孰不可忍!
“咻~”金針穿透桌面上的一塊錢,朝馬步仁後腦勺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