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老廖開瓢了,李純哪能這麼輕易放過他們,不讓他們吃點苦頭怎麼行。
看得二人口吐白沫了,李純也拔去了金針。
剛站起來,彭宇明就打來了電話。
“老弟,你店被砸了?”
“唉,沒錯,招惹到人了。”
“你放心,我會幫你查。”彭宇明說著,小聲道:“那個梁仙,經過監視,發現他和城北的一夥人有接觸,今天早上,還給一個叫林忠的人打了電話,查到了,只是沒有監聽到。”
李純眼睛一亮,獰笑道:“老哥,你這會可以過來濱江南路這邊抓人了,還有,梁仙也可以請去喝茶了。”
“什麼意思?”彭宇明不解道。
“砸我店的幾個小子,被我抓住了,剛才問出來了,是梁仙讓他們這麼幹的,這幾個小夥積極向上,都願意指認。”李純說道。
彭宇明嘿嘿笑道:“那成,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後,李純讓人潑醒三個小黃毛,威逼利誘了一番,三個小黃毛哪裡還敢說個不字,一個勁點頭,願意成為汙點證人。
掛了電話,李純交代幾句便離開了。
上了車,吳亞男囁嚅了幾下問道:“李純,是不是因為我?”
李純有些意外,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胡思亂想什麼呢,不關你的是,是一群收保護費的,我沒給,所以來搗亂。”
吳亞男低著頭不說話了,濟世堂開的好好的,一直相安無事,可是李純和她接觸後,就接二連三發生事情,她又不是傻子,當然會有所察覺。
回到濟世堂,看著狼藉一片的店鋪,李純嘆了口氣。
廖長生和農安良已經從醫院回來了,老廖縫了幾針,沒什麼大礙。
廖長生長呼短嘆,囁嚅道:“也不知道你在外面招惹了什麼人,好好的店,說砸就砸了,唉。”
“這幾天先到我家住吧,小農,聯絡人修理一下,這事我會查清楚的。”李純嘆著氣說道。
……
傍晚的時候,李純接到彭宇明的電話,自己一個人驅車往市局去了。
彭宇明將他帶進辦公樓,然後往拘留室去了。
“那幾個小子確實願意指認,可是梁仙一直不開口,我們又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她和這件事有關,只能拘留她二十四個小時。”
“不過,那幾個小子已經指認是林忠讓他們這麼做的了,我已經讓人去傳喚林忠了。至於梁仙,要看林忠肯不肯開口了。”
彭宇明在前面帶路,頭也不回說道。
林忠是直接授意的人,小黃毛們能直接指認他,但是梁仙不一樣,林忠如果不肯指認,他們也拿她沒辦法。
李純默然,他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傳喚是可以,可是不能無緣無故的羈押,不然是壞了規矩。
如果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強行羈押梁仙,她要告起來,彭宇明也夠嗆的。
“帶我去見見梁仙。”李純說道。
“這邊。”
彭宇明帶著他往走廊走去,然後推開一間房門,梁仙臉色寒冷,坐在那裡,對面是一個小警員,似乎正在問話。
見得彭宇明進來,小警員立馬站了起來,問道:“彭局。”
“嗯,你先出去。”彭宇明揮手,把他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