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然後嘛,八九個月的時候,跑黑醫院打了胎,怨嬰上了她的身,然後出現,和吳炯重歸於好,行房事的時候,把怨嬰渡到他身上。”
廖長生忍不住嗤嗤稱奇,繼續道:“這年頭,蛇蠍心腸的女人多的是,那傢伙是搞製藥集團的,錢多啊,一死,那股份,那錢,還不是落到那女人手上。”
“真的只是為了錢嗎?”李純摸了摸下巴,總感覺不對勁。
“這東西還不會說話呢,而且又是被故意弄出來的,你問也問不出什麼來,還是渡了吧。”廖長生瞥了眼恐怖的怨嬰,攤了攤手。
“這一身的怨念,陰間可不收。”李純皺起了眉頭,沒辦法,只能先把怨嬰封到金針裡面去了。
“你們幹什麼!”
就在此時,樓下傳來農安良憤怒的驚吼。
李純和廖長生以為有人鬧事,急忙跑了下去。
剛下到樓梯口,只見幾個帶著口罩鴨舌帽的年輕人,抬著一大桶腐臭的反糞坑水,直接朝店裡潑了進來。
還好三人躲得快,不然非得潑一身不可。
那些青年顯然是目標明確,潑了髒水後,也不糾纏,鑽進麵包車揚長而去。
李純三人追出去的時候,麵包車已經上了主幹道,穿插在車流中不見了。
“咯咯~”
三人怒得額頭青筋暴起,這群小子要不是跑得快,非要他們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店裡臭烘烘的一片,三人也沒進去的意思了。
還好波及的只是前大廳,後面的藥房藥櫃沒有被波及,不然損失可就大了。
附近的商家都跑了過來,有些憐憫看著三人,嘆了口氣。
這年頭,這些小混混真是無法無天了,大白天的就敢上門鬧事了。
“小夥子,報警吧。”
“對啊,你們是不是惹到什麼人了,還是趕緊報警吧。”
李純一一謝過後,回到店門口,在旁邊坐了下來。
店裡臭烘烘的氣味還在不斷湧出來,似乎在逍遙法外的小混混在對他們的嘲笑。
“媽的,要讓我抓到他們,非要敲爛他們腦殼不可。”廖長生怒不可遏,一腳將腳下的果皮踢飛。
“李哥,現在怎麼辦?那群傢伙顯然是有備而來的,咱是不是惹到什麼人了?”農安良扭頭問道。
李純想了想,濟世堂向來童叟無欺,行醫這麼久,從來沒有過什麼問題。
而且,在開業的時候,彭宇明一干大佬也來撐了下腰,附近在道上混的,都應該知道,沒那個膽子來鬧事。
至於陰陽世家況家,就算他們再恨自己,他們也有修道者的尊嚴,就算陰也是用修道者的手段陰,不會用這種手段噁心人的。
“難道是那天夜裡,那個男的?”
李純眉頭一動,剛解決完吳炯的事,回頭店裡就被潑了,那個男的,嫌疑非常的大。
“先出錢,找清潔公司的人來清除一下,那些凳子椅子桌子,能要的就要,不能要的就換。”
李純站起來,說完,給彭宇明打電話。
聽到店裡被人潑了髒水,彭宇明大怒,問道:“你們沒什麼事吧?”
“沒事,這群人潑了髒水就跑,似乎是來給警告的,老哥,可以的話,幫我查查那群人的去向,我想知道他們是誰的人。”李純說道。
“小事,等我訊息。”彭宇明拍著胸口保證。
奶奶的,連老子的生死之交都敢招惹,這些小混混真的不要命了。
掛了電話後,彭宇明立刻招呼上兩個下屬,去調取監控了。
濟世堂被人潑髒水的事,很快就被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