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動一下,我若不將你煉魂,我李字倒過來寫。”
淡然的聲音充斥的冷冽,話音剛落,熟悉的人影走了進來。
農安良眼淚頓時就出來,吸著鼻子喊道:“哥!”
李純擺手,陰冷掃視況家三人,尤其是況均,冷冰冰道:“放下你的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你!”況均何曾被小輩教訓過,氣得頭冒青煙,老臉青紅交加。
“嗯?”
李純微微眯眼,黃泉眼開啟,靈氣湧動,瞳孔黑光一閃,攝魂。
況均臉色一變,只感覺三魂七魄動盪,嚇得本能的縮手。
況家其他兩人,見他被一個小輩嚇得縮頭縮腦,臉色頓時難堪無比。
“你恢復道行了?”況瑜站了起來。
李純收回眼光,點頭。
“放心,我不會強人所難,你剛恢復道行,我不會強迫你立刻和我鬥法,時間還是在十一月二日。”況瑜面目冷冽道。
“還說不會強人所難,你都抓了伯母了,還敢大放厥詞。”農安良罵道。
李純瞬間眼眶開裂,氣勢爆開。
“閻羅針,起!”
“咻咻咻~”闊別已久的閻羅針,一枚枚竄了傳來,呈圓形懸浮在面前。
李純雙指合一,怒得齜牙咧嘴,冰冷道:“你況家,為何如此卑鄙!?”
除了況瑜,況家兩人臉色大變,如臨大敵。
況瑜感受到他身上狂暴的氣息,也忍不住後退兩步,沉聲道:“我們沒有對你母親怎麼樣,只是請她過去住了幾天而已。”
李純胸口起伏,手掌一握,閻羅針迅速變幻,成束線,隨時準備攻擊。
況瑜臉色一變,怒道:“你母親真的沒事,不信,你可以隨我們來。再者,你真的要現在和我鬥法嗎?”
李純臉色變幻不定,閻羅針懸浮回來,圍繞在他身旁,不斷轉圈。
“李純,小不忍則亂大謀,別衝動。”廖長生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沉聲告誡。
李純是恢復了道行,甚至精進了不少,但還不是況瑜的對手,選擇現在鬥法,無疑是自尋死路。
只要周淑怡沒事,那一切好說。
李純眼神變化,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手掌當空一撈,二十一枚閻羅針飄回他手掌,降落下來。
況瑜三人看得羨慕不已,閻羅針啊,當年無極真人的看家寶貝。
況均眼睛一眯,嘴角翹起。
等況瑜弄死這個小子,閻羅針還不是他們況家的,嘿嘿嘿。
“帶路。”沒有放狠話,李純收了閻羅針,寒聲開口。
母親沒有事,一切好說。如果真出什麼事,況家一定要付出代價。
“好,走。”況瑜揮手,率先在前面帶路。他身後的況均,臉色微變,欲言又止。
可是見人都跟上了他,也咬了咬牙,低頭跟上。
他沒有告訴況均,昨晚,他已經著手對周淑怡動手腳了。
不過轉念一想,我堂堂況家,還用得著怕你一個小子?別說煉你母親的魂,殺了她你能奈何得了我們?
來到況家入住的酒店,頂層已經被他們全包下了。
況瑜帶李純他們來到末尾一個總統套房內,說道:“你母親在裡面,除了不能出來,我們並沒有虧待她。”
李純沒有說話,推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