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6點,瘋狗帶著兄弟回到城北根據地,一個小會所內。
“太爽了,媽的,什麼孫巖,就是個屁。”
“哈哈,要不是他跑得快,飛把他頭打爛不可。”
混混們交頭接耳,興奮的談論著剛才發生的事。
凌晨的時候,孫巖帶頭抄了他們一個老窩,正當他們憋著一口怒氣的時候,瘋狗哥鼻青臉腫回來,二話不說就召集兄弟去找回場子。
那輝煌酒吧,被砸得七七八八,這一口惡氣,出得很爽。
瘋狗一連喊了幾十個嫩模,說是犒勞兄弟們的。
此時他卻無心女色,有些緊張的環顧四周。
這一次為了引出魏君臨,他和孫巖是假戲真做,輝煌酒吧是真的砸了。
如果還引不出魏君臨,別說李純不放過他,孫巖也不會讓他活著離開南開市。
一直到7點,看著兄弟們摟著嫩模上樓,瘋狗小心肝不由提了幾分。
正當他喪氣的時候,一個不算高的背影從他身後掠過。
“到房裡來。”
那人說了一句,瘋狗愣了一下,內心狂喜。
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就是那個煉製古曼童的魏君臨,終於上鉤了。
瘋狗屏退兩個嫩模,束手彎腰,恭恭敬敬走進一間房內。
屋裡沒有開黑,黑黝黝的,只有魏君臨那雙陰霾的眼睛在閃爍,宛若黑夜中的螢火蟲。
瘋狗再膽大妄為,在魏君臨面前也不敢造次,小心翼翼站在門邊,低聲道:“大哥。”
“嗯,今夜怎麼回事?西郊那邊,又被人抄了?”魏君臨聲音沙啞,聽不出喜怒。
話音剛落,瘋狗立馬露出憤怒的神色,恨聲道:“那個孫巖乾的。”
“他兒子不是中招了嗎?怎麼,你沒警告他?”魏君臨沉默了一會問道。
瘋狗哼了一聲,獰笑道:“我讓趙夢琪去了,他們父子根本不將我放在眼裡,不僅打了趙夢琪,還砸了我們一個場子,說給我們一點顏色瞧瞧。”
“昨晚就因為這事,他抄了西郊的場,你氣不過找人砸他場子?”魏君臨又問。
瘋狗點頭,冷冽道:“如果不找回場子,以後誰還將我放在眼裡。”
“他們真不怕小鬼嗎?”魏君臨敲打著桌面,發出篤篤篤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內格外刺耳。
瘋狗眼珠一轉,嘆息道:“肯定怕啊,可是他孫巖揚言說認識一個高人,根本不怕。”
“高人?”魏君臨愣了一下,沉聲道:“查了沒有?”
“查了,他兒子昨夜去了一個叫濟世堂的地方,聽說那老闆是個年輕人,叫李純。”瘋狗順勢而下,回應道。
魏君臨沒有說話了,眼神閃爍起來。
難道,那個李純,也是陰陽界的人?
他初到南開市,人生地不熟,對各方面的人物都不熟悉,對於李純,自然也不熟悉。
“對了大哥,我們對付的那個農安良,聽說只是他的助手,真正和高明高阮交好的,是他。”瘋狗彷彿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
魏君臨霍然起身,難道,昨夜在市一醫院,想跟蹤小鬼的那兩個人,其中那個年輕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