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長生也不管她,見李純剛要說話,大手一擺,道:“我知道你知道,你先別說,讓小農來說。”
農安良冥思苦想了好一會,突然驚呼道:“血糊鬼!?”
“對!”廖長生眼眸略顯沉重,繼續道:“你知道血糊鬼為什麼要顫那女孩嗎?”
農安良搖了搖頭,要不是那女孩說那人提著一個血紅色布袋,他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
手提血紅色布袋,這個特徵太明顯了,農安良的師傅當初就和他說過。
廖長生捏著手指算了一會,抬頭道:“那女孩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明白了吧。”
農安良還是不明白,求助的看向李純。
李純哂笑一聲,解惑道:“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命格本來就不好,而且懷的孩子陰氣重陽氣弱,小農,你先說血糊鬼是怎麼來的。”
農安良咧嘴一笑,這個我知道啊,旋即笑呵呵道:“我師傅說過,血糊鬼為女性,一般是舊社會中難產死亡的怨靈,現在醫療發達了,一般很少出現。這東西產婦最容易看到。”
農安良說完,緩了口氣繼續道:“這東西手裡提著一個血紅色布袋,裡面裝的都是血物,喜歡收集產婦和新生兒的魂魄,裝到布袋裡。”
李純讚賞點頭,接著說道:“這東西害人的指數很高,像剛才那個小姑娘,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對它們來說,是至寶,還有肚子裡那個小孩也是。”
廖長生老臉綻放笑容,說道:“你們說得都對,血糊鬼雖然只是一個怨靈,但得小心它布袋裡的血物,被濺到的話,輕則損失道行,重則丟魂失魄,成為白痴。”
“那今晚我去吧,蔡銘那邊的事,可以晚點,彭老哥隨時都可以傳喚他。”
李純想了想,覺得沒必要讓農安良去冒這個風險,他雖然知道血糊鬼,但是經驗還是不足,有個好歹那就不好了。
“不,李哥,我知道你們是保護我,可這和培養溫室裡的花朵有什麼兩樣?我可不想做廢物,再說了,你要尋找七星燈,以後恐怕更兇險的事都會遇到。”
農安良第一個不同意,繼續道:“今晚你去幹你的事,那女孩的事我來處理,老廖道行被封印,就在店裡等訊息就行。”
李純和廖長生對視一眼,二人沉默了一會,李純拿出一張自己畫的符籙,說道:“這是辟邪符,如果不小心被血物濺到,第一時間吞下。”
這種事誰也無法保證,有防備總歸沒有壞處。
“好的,謝謝李哥。”農安良也不交情,笑盈盈收下符籙。
相比上次去小羊村對付的母子厲鬼,這一次的血糊鬼,對他來說只是小意思,上次失敗了,讓李純不得不親自出手,他感到很愧疚。
這一次,一定要打得漂亮,回報他們對自己的栽培。
又是半天過去,六點半的時候,李純離開了店,往學校趕去。
這次他不敢開車,那布加迪太招人眼球了,李純也不想成為全校聚焦的物件。
自習課是七點開始,來到學校的時候,偌大的校園不再冷冷清清,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
來到本班教室,同學們都來得七七八八了,交頭接耳,說著去哪裡旅遊和各種見聞。
“李純,這裡!”三個室友一見李純進來,立刻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