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哥,你現在在哪發財啊?真有你的,布加迪都開上了。”一個也說過要教訓的李純的男同學諂媚問道。
李純擺了擺手,輕笑道:“發什麼財啊,我現在就一學生,還是消費者,哪有什麼發財。”
“我不信,純哥你跟咱們還是同班同學的時候,那可是大拇指的存在,我就知道您能成為人中龍鳳。”朱合格也趕緊諂媚拍馬屁。
李純有些哭笑不得,對於朱合格這種坐牆頭,腳兩邊的人,他很厭惡,不過礙於兩人之間‘同學’兩個字,也只好忍了。
“真沒發財,我開學才大四,有路數也沒時間發財啊。”李純打了個趣道。
同學們卻是不信,都開上布加迪了,還是全球限量的,說沒沒發財,鬼都不信。
“純哥你真會開玩笑,沒發財,怎麼買得起這車呢。我雖然是個粗人,但我知道這車,是全球限量的,不低於五千萬呢。”朱合格伸出五個手指,一臉奉承道。
“哦,我是朋友送我的,真不是我自己買的。”李純笑著說道。
這時候農安良走進院子,倒了兩杯茶出來,遞了一杯給李純。
李純順手接過,喝了一口潤喉。
朱合格臉色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他剛才還問李純要不要喝茶,他說不要,現在卻接過同伴的茶喝,這巴掌,打得可真夠響的。
其餘人也是一臉譏笑,當舔狗,這下好了吧,人家根本看不上你,這無形的一巴掌,疼不疼啊。
“純哥,就衝咱這交情,以後有路數,可要喊上我啊,我什麼活都能幹的。”
要說朱合格臉皮,那真叫後,老樹皮都比不上他。
李純乾笑一聲,說道:“我做的事,你真做不來。”
不是他故意嘲諷朱合格,而是真的,朱合格一個殺豬佬,叫他抓鬼他會嗎?只怕一看到鬼就被嚇死了。
朱合格臉色又漲成了豬肝色,嘴唇都紫了,囁嚅著沒再說話了,還在一旁賠笑。
李純兩次打了他的臉,他反而不敢心生怨氣,也不敢想著報復,因為李純開的是布加迪,他覺得自己惹不起,只能巴結。
這就是人性啊。
陪著這群老同學扯皮了幾個小時,晚飯開席了。
李純很疑惑,問班長怎麼接新娘這麼久。
班長說新娘不是南開市,是建平市,迎親隊伍今天打一早就出門了。
眾人吃過晚飯,李純也隨了一個一千塊的紅包,其他人都散場了,就唯獨他們同學桌沒散,說是等梁新回來,要把他灌到。
李純想著等會還好驅車回市裡,所以滴酒不沾。
同學們也不敢強迫他喝酒,有男同學硬要李純喝,朱合格甚至跳出來要為李純擋酒,這個舔狗,當得真是稱職啊。
七點半左右,天色已經全黑了,迎親隊伍才回到。
熱熱鬧鬧的,放鞭炮,討喜糖,梁新的親戚們笑得合不攏嘴。
同學們也跟著起鬨,李純卻拉著農安良走到一旁,注意著梁新的一舉一動。
只見梁新揹著新娘子走進院子,笑著跟大傢伙告罪。
“看出什麼來沒有?”李純開啟黃泉眼看了一會,一切正常,沒什麼不妥。
“你沒看出來?”農安良疑惑了,按道理來說,李純道行比他高,應該也看出來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