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裡跳得最厲害的幾個小丑,見李純沒有理他們,從譏諷到謾罵,到現在竟然叫囂著要教訓他了。
沒為什麼,就因為李純沒有和他們一起為林慧的死叫好。
用那個朱合格的話就是,你一個窮小子,裝什麼高畫質,林慧可是大惡人,你不罵也就算了,還敢幫她說話,是不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李純算是明白什麼叫奇葩了,這特麼一群都是奇葩中的戰鬥機啊,不可理喻。
整個群裡,朱合格是跳得最厲害那個,還揚言哪天見面,非要教訓得李純喊爸爸。
李純想退群來著,想了想,還是選擇遮蔽沒有退。
群是班長,班長和自己關係還行,退了的話,他臉上不好看。再說了,退群反而會顯得自己心虛,恐怕那個朱合格真會蹬鼻子上臉打上門來。
他不想惹麻煩,也不怕麻煩,只是覺得和這種人鬧氣,沒必要。
距離開學還有4天,李純選定開學的前一天開張,那時候,農安良應該也回來了。
時間又過了兩天,農安良終於回來,完好無損。
三人聚集在店裡,農安良低聲開口道:“我見到那個蔡銘了,一個很陰沉的男人!”
“氣息強不強?”廖長生很關心這個問題。
如果蔡銘恢復實力,有或者因禍得福再進一步,他們就慘了。
農安良尷尬搖頭,說道:“我不太敢接近他,不過他倒是注意到我,眼神有些憤恨,看來正把我當成壞他道行的人了。”說完,看向李純。
李純打了個哈哈,問道:“那這幾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建南集團的人帶著蔡銘一起,李純還真不信不動點手腳。
“發生了,我們定的酒店,我就住在沈總隔壁,就在昨晚,半夜我發現有一道陰氣要潛入沈總的房間,被我一招滅了。”農安良沉聲說道。
廖長生一臉鄙夷,上下掃視了他一眼,嘿嘿道:“你小子有一招滅殺蔡銘控制的鬼怪實力?”
“我是沒有,不過我有李純給的符籙啊,超級猛的,金光一爆,那東西直接灰飛煙滅了。”農安良說起來一臉興奮,他還是第一用這麼猛的符籙,比炸彈還好使。
廖長生愣了一下,臉色慢慢陰沉起來,咬牙切齒道:“你是說,你用了那張真人符籙?”
“對啊,有什麼不對嗎?”農安良一臉認真問道。
“我~老子掐死你,掐死你個敗家子,我靠啊,那可是真人符籙,你個敗家子!!”
廖長生一聽這話,氣得頭冒青煙,形象也不顧,一下子將農安良撲到,雙目充血掐著他的脖子,恨不得將他捏死。
陰陽界多少人,跪著都求不來的真人符籙,就特麼被你用來對付一個陰魂?太奢侈了,太浪費了。
“咳咳咳~李哥,李哥,救我,這老東西發瘋了。”農安良斷斷續續的,急忙求救。
李純趕緊將廖長生拽了起來,苦笑道:“小農做得不錯,一張真人符籙而已,你那麼激動幹嘛?”
“而已?”廖長生都快暈了,氣吁吁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扭頭一邊發悶氣了。
“好了,別生悶氣了,小農一招滅殺陰魂,決定很對,你看啊,如果連一隻陰魂都要拼死拼活,蔡銘肯定探清了他的實力,到時候就毫無顧忌了。”
李純說完,繼續道:“反而一招滅殺,讓蔡銘抓摸不透,不敢輕易動手,一張真人符籙,讓他顧忌,讓他猜疑,這對我們來說,是好訊息啊。”
廖長生一聽,覺得很有道理,不過一想到真人符籙,他心裡就在滴血,長呼短嘆道:“我一輩子沒拿過真人符籙啊,你們說得倒是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