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不是仇人不見面,他竟然就在南開市。”廖長生再嘆一聲。
李純沉默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他修為怎麼樣?”
廖長生沉吟了一下說道:“當年他曾是二品居士,屠殺馭鬼道滿門的時候,被我師傅重創,欺師滅祖也毀了功德,道行應該跌落了。”
“那就好。”李純放下心來,如果是二品居士,他還真要繞著走。
“你得罪他了?”廖長生仰頭,有些古怪問道。
李純和農安良對視一眼,苦笑道:“不死不休的仇,我壞了他幾次道法,更差點毀了他道行,與他隔空鬥過幾次法,昨晚那個女鬼,也是他的獵物。”
“那完了,蔡銘這個人,心狠手辣,而且不折手段,拿你沒辦法一定會從你身邊人下手的。”廖長生翻了翻白眼。
“他又沒見過我,都是隔空鬥法。”李純乾巴巴的,有些口乾舌燥。
真如廖長生這麼說,自己以後要提起十二分警惕了。
“怕個屁,李哥隔空鬥法都能將他重創,我們用得著怕他?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這個鍋我來背,李哥你隱藏在後,等探清楚他的實力,咱們先下手為強。”
農安良呸了一聲,他孤家寡人的,倒不至於害怕蔡銘。
廖長生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說道:“就按小農這個辦法,若是他找上門,小農在前面頂,你在後面待命,等探清楚他的實力,如果不如我們,你們就幫我清理門戶。”
他們兩個都是無牽無掛的人,不像李純,有母親,還有幾個糾纏不清的紅顏知己,做事也不至於礙手礙腳。
“好,我幾次壞他道法,如果猜得不錯,他肯定在暗中調查了,而且,我敢確定他現在就隱藏在建南集團中。”李純目光一閃,獰笑連連道。
“上次那個四方鎮邪圖?”農安良彷彿想起了什麼,語氣不善道。
“對,其中道道我就不細說了,我敢認定,他就藏身在建南集團中,有可能是個高層呢。”
李純也不好說自己和沈雨涵的關係,這些事串聯在一起,很容易就能推敲出來。
“管他呢,我在這裡,這廝遲早要露面,咱們守株待兔就行。”
廖長生也橫了一條心,感慨道:“要是我恢復實力,倒不至於怕他。”
李純白了他一眼,給你解除封印,我都二品居士了,到時候不也不用怕他?
“店裡的事,小農你儘快點,你道行不高,積攢功德提高道行迫在眉睫,長生也是,我需要提高道行才能幫你解除封印,你也幫把手。”
出到店門口,李純沉聲告誡。
“不用你說,對了,聽小農說你在打聽七星燈?”廖長生忽然問道。
“你有線索?”李純來了興趣,目光炯炯問道。
廖長生想了一下,冷笑道:“如果南開市找不出第三個會馭鬼的陰陽界人,那基本上是在蔡銘手上了。”
“這麼確定?”農安良疑惑了。
廖長生嗤笑道:“你傻啊,他乾的都是損陰德的事,折壽的啊,那畜生恐怕沒多少年活了,想著效仿劉伯溫給自己續命呢。”
話糙理不糙,廖長生分析得有理有據。
李純臉色大喜,照這麼說,更要加快和蔡銘接觸了。
其實他當時也懷疑過蔡銘,因為買主是被人以馭鬼手段殺害的,但不完全確定,現在有廖長生這話,幾乎可以肯定下來。
那盞消失的七星燈,有九成在蔡銘手上。
分別後,李純先是打了個電話給沈雨涵,讓她注意安全,然後驅車往白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