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福德鎮神符’在懸浮在空中,金光一閃,一個模糊的神相突然顯露出來,一手摁向穆老爺。
穆老爺口中發出不甘怒吼,緊接著渾身黑氣渙散,被神像一手握住,扔回了棺材中。
“咚咚咚~”被仁回去的穆老爺劇烈掙扎起來,似乎不肯罷休。
李純臉色慘白,急忙掏出‘解冤去結符’,貼在穆老爺的額頭上。
‘解冤去結符’貼上後,穆老爺這才安靜下來,沒有再動彈了。
過了半晌,被嚇壞的穆宇航跌跌撞撞靠近,抓著李純道:“李先生,搞定了沒有?”
李純搖了搖頭,吐了口氣說道:“暫時鎮壓而已,如果不將背後推手揪出來,指不定你太爺爺哪天從棺材跳出去奪你性命。”
這種被操控的屍體,棺材板都壓不住,不解決的話,穆宇航必死無疑。
“我明日就去找高阮,那老匹夫要多少錢,我都給。”穆宇航咬著牙,憤恨不甘道。
李純遲疑了一下,輕聲道:“先別急著問罪,我懷疑另有他人,不過高阮的嫌疑也大,你去試探試探他。”
“怎麼試探?”穆宇航沉聲問道。
“你就在他面前,說請到了高人,墓穴的問題即將解決,以後你穆家可以順風順水了,看看他有什麼神態變化。”
李純說完,起身往山下走。
“李先生,我太爺爺怎麼辦?”穆宇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急得滿頭大汗。
“喊開棺人回來,讓他們重新蓋上,不用下葬那麼快。”李純頭也不會,這會都快走到山腰了。
周圍靜悄悄的,棺材裡還躺著太爺爺,穆宇航心驚膽戰,急忙掏出電話,許鍩了天大的好處,又說道法做完了,好說好歹才把開棺人們哄回來。
凌晨三點多,兩人回到南開市。
第二天一早,穆宇航打著告罪的名頭,親自宴請高阮大師,李純並沒有在場。
下午時分,穆宇航找到李純,二人在一間咖啡店見面。
穆宇航開門見山道:“李先生,那老道果然有問題。”
“哦?怎麼說?”李純也來了興趣。
“我照你的吩咐,說了之後,高老鬼陷入了很久的沉思,而且神情連續變幻,之後和我說話,有些閃閃躲躲,這特麼問題大了去了。”穆宇航說得十分堅定。
他宴請高阮事,特別認真觀察那老頭的表情,之後得出結論‘心虛’!
如果沒有動手腳,他心虛什麼。
李純沉吟了一會,高阮是有很大的嫌疑,但是以他的手段,真要弄死穆宇航,也不用等這麼久,這顯然說不通。
“這樣吧,你這兩天,多多露頭,特別是人多的地方。”
“為什麼?”穆宇航有些不解。
罪魁禍首都找出來,不是應該找上門去,破他道法,壞他道基,永絕後患嗎?
李純倒是想,但是沒有完全確定前,他可對高阮一個老人下不了手。
如果對付錯了,功德得不到不說,還壞了自己陰德。
“你照我說的做就是了,你大肆宣傳,你請到了一位高人,幫你太爺爺墓穴做法事,然後吹噓自己這幾天好運連連等等,反正牛吹得越大越好。”
穆宇航有些發愣,撓了撓頭,遲疑道:“你是不確定這事是高老鬼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