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已經給你造成很多麻煩了,所以…所以…”
“這就是聖杯戰爭,禦主你要做的只有保全自己,奪取聖杯這件事,就靠我吧…現在肯尼斯閣下已經不在了,和他結盟雖然不是我的本意,但在聖杯戰爭後期,多一個盟友還是好的。”迦爾納打斷了索拉的話。
“那…你真的相信他們麼?”
“我相信他的人品,如果他們敢欺騙,那麼我只能以死謝罪。”迦爾納輕輕的搖搖頭,示意禦主別再問這麼多東西了。
“我明白。”索拉點點頭,“那現在我們去哪?”
<101nove.aster的禦主。”迦爾納說道。
“他?”
“沒錯。”迦爾納點點頭,“在最近三天,有八個人被他直接虐殺,甚至還有一家四口全部被滅門的慘案,我打算去現場看看,如果能找到雨生龍之介自然是最好,他已經沒有從者了,完全可以將他殺掉,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我們無事可做,而旅館和酒店已經極其危險。”
“既然如此,那我們一起吧。”索拉點點頭。
……
……
雨生龍之介是阿蒂拉,王哈桑和兩儀式一直在尋找的物件,只有找到他,才能真正確認蓋提亞的死活,所以和愛麗絲菲爾商議後,王哈桑的臨時禦主憑借切嗣妻子的身份成功讓衛宮切嗣也參與進來。
對於切嗣來說,哪怕這些禦主沒有從者,也都該死,就算阿蒂拉沒有說,愛麗絲菲爾沒有提,切嗣遲早也會對他們動手。
切嗣這人做事總是考慮到許多方面,許多因素,就像逼迫迦爾納談判這個計劃中,防彈玻璃就沒有派上用場,但能說它沒用麼?如果當時索拉反應及時的話,她和迦爾納唯一的選擇就是跳窗逃走,這個時候,巨大的射釘槍就可以趁被防彈玻璃阻擋的那一刻,廢掉索拉的令咒,只是事情向其他方向發展延伸罷了。
他奉行的,可以說是「變化?變化趕不上我的計劃」這種信條。
萬無一失後,剩下的只有成功。
切嗣手頭有份關於雨生龍之介的評估表,既然短時間內無法對rider下手,那麼就先換個目標吧。
依據它,切嗣制定了周密的計劃,既然這個殺人狂要瘋狂奪人性命的話,那自己也要做好去死的準備不是嗎?
而對於言峰綺禮來說,剛剛出院就趕上這種讓人不悅之事真的很不爽,倒不是因為血腥殘忍,而是因為雨生龍之介的攪局。
“那個雜種啊,你覺得值得本王出手麼?”吉爾伽美什扔下這樣一句話就化作了漫天金色光粒,而他的聲音還在繼續,“不過綺禮,這可是個好機會哦,那些禦主和魔術師是不可能不管的,你可以設計埋伏他們哦…”
“說的也是…”綺禮愣了愣。
或許是英雄王的話點醒了綺禮,這個男人做了和切嗣一樣的事,利用在冬木境內的聖堂教會勢力收集有關雨生龍之介的情報,並進行監視。
接下來幾天又出現了好幾起惡性殺人案,分佈地點全部位於新都,作案時間從午夜到淩晨不等,根據從警署調取的卷宗可以看出,警方對作案者是誰毫無頭緒,哪怕是東京來的專家也一頭霧水,嫌疑人列了一長串,但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真正的元兇。
從那個叫因特網的東西裡退出後,切嗣已經掌握了足夠的情報資料,和只能自己收集情報的其他魔術師相比,這樣效率很高。
到達新都後,切嗣決定進行蹲守,直到下一次殺人案的出現,那個時候雨生龍之介絕不可能走遠,正是一擊必殺的好時機。
由於雨生龍之介基本上就是個普通人,所以切嗣就選擇了一些常規武器,最主要的就是狙擊槍。
……
……
寂靜的夜晚很快來臨,大街上已經沒人了,和其他城市直到十二點已經依舊人聲鼎沸,熱熱鬧鬧相比,冬木的夜晚在晚上九點後就顯得安靜得可怕了,只有秋風蕭瑟的聲音。
今晚沒有月亮,除了夜燈外,一片漆黑。
政府出於安全考慮,實行了宵禁令,大街上盡量別有落單的行人,這種做法雖然可有可無,殺人狂甚至入室殺人,但也比什麼都不做強不是嗎?權當心理安慰罷了。
警笛的聲音漸行漸遠,和上次凜夜出一樣,街上還有許多勸解行人的警車,這一整年冬木出了多少事誰都說不清,感覺整個冬木都籠罩在靈異事件或外星人的光芒之下,那些陰謀論者如此說道。
在警車終於遠去時,某個陰暗的小巷裡傳出了不屑的聲音:“什麼嘛,天天就知道在街上亂逛,煩不煩人啊…”
一個身影自夜燈下出現,和以前一樣,雨生龍之介基本沒什麼變化,一樣帶著惡心卻讓人和毫無防備的笑容,一樣殘忍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