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太陽船在居民還沒醒來時從天而降,停在了韋伯家的宅院裡。
回到家中,韋伯倒頭就睡。
一個晚上發生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甚至讓韋伯無法一次性消化幹淨。
但還沒睡幾分鐘,韋伯就被拉美西斯二世生拉硬拽帶到醫院去看望大叔大嬸了,他們的病情已經有了很大好轉,沒幾天就能出院了,讓韋伯很是欣慰,另外就是醫院裡的病人集體康複,讓韋伯知道至少這些努力沒白幹不是嗎?
然後又被拉美西斯二世拉去進行水質調查,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才回到家中。
“這麼困啊?”拉美西斯二世有些詫異,“真能睡。”
“不然呢?困死了。”韋伯打著哈哈應道,“午飯在哪吃啊?今天我可不下廚。”
“既然你不下廚,那我就自己解決咯。”拉美西斯二世拍拍堅實的胸膛,“記得起來吃飯就是了。”
“嗯嗯。”韋伯此時基本睡下,喃呢道。
現在太困了,真的太困了!
不行,我要睡得日上三竿!
……
……
冬木.遠坂府邸.
“終於醒了啊。”
名為兩儀式的少女站在被當做病房的向陽房間裡淡淡的說道。
“這次多謝你了,assassin。”言峰綺禮不禁苦笑道,他的手臂,大腿和胸腹部纏滿了繃帶,衛宮切嗣動用一架戰鬥機所有火力轟炸,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但言峰綺禮因為眼前的少女撿了條命回來。
被導彈破片刮傷,後背大面積燒傷,還捱了好幾發子彈,差點就要成為聖堂教會有史以來最短命的神父了。
如果他知道當時衛宮切嗣的另一套計劃是把起源彈粉末裝進槍榴彈轟擊他的話恐怕也會感到真正的恐懼吧,要不是他和舞彌混戰在一起,恐怕不死也永遠成為了廢人,畢竟那種武器裡裝滿了小鋼珠,大面積轟擊的話哪怕風衣裡全是黑鍵也擋不住。
兩儀式並沒有回答他的感謝,她救他唯一的原因就是言峰綺禮是她的禦主,另外就是令咒的約束力,當然最主要的是少女擁有陰陽魚,她知道言峰綺禮現在還不是死的時候。
病房外是和煦溫暖的陽光,少女感受著陽光的溫度,又看向他:“晚上我會出去一趟,不介意吧。”
“我都躺在這裡了,assassin你就請便吧。”言峰綺禮說道。
“明白了。”兩儀式點點頭,靈體化消失。
言峰綺禮盯著天花板,嘆了口氣。
自己居然失敗成這樣,真的不應該啊,完全落入下風,完全沒有抵抗之力,要不是自己和那個女人幹架,恐怕現在自己都無法看到太陽了。
衛宮切嗣,發起狠來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付的存在啊。
房門突然被推開了,讓言峰綺禮一愣,從沉思中清醒過來:“老師。”
“綺禮,恢複得差不多了吧。”來者依舊是一身深紅色衣裝,那獨具特色的鬍子,那湛藍的雙眼,那獨一無二的手杖,可不是遠坂時臣麼?
“嗯,上次受的傷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多謝老師的關心。”言峰綺禮點點頭,似要起來。
“就先休息吧。”遠坂時臣制止了他的行動,“接下來archer會降臨愛因茲貝倫城堡,邀請各方從者會見,那位王已經做好了一網打盡的準備。archer決定提前結束這場徵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