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冬木上空是滾滾濃煙。
伴隨著兩儀式消失,吉爾伽美什才笑著搖搖頭:“這下你們都滿意了?”
阿蒂拉鬆了口氣,和吉爾伽美什對峙,沒人喜歡。
遠坂時臣站在遠坂府邸的落地窗前,看著遠處的新都的黑煙,扶額汗顏,他只覺得衛宮切嗣做得太過火了,完全就是目中無人啊。
不過所幸無人死亡,攻擊的地方也是大樓上方,雖然這棟大樓交付使用的時間會極大的延後,禦三家也只能看著辦了。
雨後的冬木終於迎來了天晴,這場長達一個月的雨終於如期結束了。
最終的結果是言峰綺禮受到重創,衛宮切嗣在這一點上總是給人驚喜,每一次戰鬥都能給人意外,讓人防不勝防。
因為新任神父受到重創,聖堂教會簽發的對rider討伐令也便不了了之。
而此時rider的禦主韋伯正在過著普通人的小市民生活,彷彿脫離了聖杯戰爭,但他心裡清楚,戰爭進行到現在就已經由試探變為了真刀真槍了,雖然七騎看似目前沒有任何人退出,但所有人都明白,大聖杯降臨之前,絕對是生死之戰了,那時才能聖杯戰爭的殘酷才會浮出水面。
……
……
韋伯最近比較忙。
拉美西斯二世明白那天雨夜發生了什麼事,也知道吉爾伽美什發出的邀請,當然這一點韋伯不擔心,一切都被拉美西斯二世這個大好青年包了,搞得韋伯閑來無事,成天家裡蹲。
但最近,古蘭大叔生病了。
然後沒幾天瑪莎大嬸也生病了。
關鍵是都是同一種病症。
這讓韋伯有些過意不去,雖然只是小病,不打緊,可畢竟人家可是為他提供了棲身之所啊。所以他只能讓拉美西斯二世自行備戰,而自己提著大包小包東西跑冬木醫院照看兩位老人去了,都沒時間回家了。
對此自由時間拉美西斯二世一口答應下來。
而韋伯卻覺得有些古怪。
因為醫院裡的床位嚴重不足,而且和大叔大嬸得同一種病的人,也太多了吧。
這天早上,剛剛回來的韋伯就找到拉美西斯二世,鄭重其事的說道:“rider,你有沒有發現一些古怪?”
他指的自然是老夫妻倆生病的事兒。
“古怪什麼的說不上,只是覺得有些異常。”拉美西斯二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讓他感到異常,古蘭大叔和瑪莎大嬸在冬木生活了數十年,身體一直都健健康康,怎麼反倒這個時候生病了呢?
醫院人滿為患,要知道冬木這個沿海城市可是養生的好地方,連汙染環境的工廠都被拆了,這種人滿為患的情況真的少之又少,而且出奇的,一氧化碳中毒也的特別多。
“什麼異常?”韋伯放下揹包,抓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就灌起來,剛剛回家的韋伯又幹又渴。
“等等。”拉美西斯二世的瞳孔突然一縮,他的視線透過玻璃杯,似乎在水裡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那種隱藏得極深的東西是…什麼…不對…是魔力的波動!
“什麼?”
韋伯一愣,把杯子放下。
“大叔大嬸得的是什麼病?”
拉美西斯二世站起來問道。
“好像是支氣管炎什麼的。”韋伯說道,“有什麼發現麼?”
“既然是支氣管炎的話…那有可能是人為因素了,韋伯,檢查這水。”拉美西斯二世語速極快,說這話時活像個名偵探某某。
“人為因素?”
韋伯一臉懵逼。
“被人下毒的可能性很大啊…”
拉美西斯二世說道,之前他沒發現是因為他作為英靈,維持現界活動只要魔力,基本不喝水,而現在,好像是這水似乎有問題啊。
“明白了。”韋伯也變得嚴肅起來,“我得化驗一下。”
韋伯當機立斷,從房間的角落裡取出一整套從時鐘塔帶來的實驗裝置,又趕忙去廚房取水,他非常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對於兩位和藹可親的老人,他還是很尊敬的。
“既然如此,我去探查一下水源。韋伯,地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