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深山鎮中.
某處三層宅院的臥室裡.
“rider,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啊,都出去好幾天了,認不認我這個禦主啊……”韋伯看起來心事重重。
“急什麼,韋伯。”
拉美西斯二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淡定。
“這麼神秘?搞什麼啊?”韋伯有些不滿的說道,他好幾次要求拉美西斯二世帶他去看看,但這個神神秘秘的rider總是告訴他宅在家裡,還找了個安全第一的理由。
“我麼?”拉美西斯二世說道,“當然是為你鋪設勝利的基石啊,很快,咱們倆就可以見證君臨天下的那一刻了。”
“那……這樣嗎?”
韋伯似乎還想說什麼,但聲音越來越小。
“怎麼了?”
拉美西斯二世有些疑惑。
“rider,能答應我一件事麼?無論戰爭最後的結果如何,我都不希望你為了勝利不擇手段,也別波及普通人,行嗎?我知道你是偉大的國王,所以,希望你能……考慮一下……”韋伯說到最後聲音細弱蚊蠅。
“怎麼突然說這些?”
拉美西斯二世問道。
“你不在的這幾天,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以我的水平,真的可以在聖杯戰爭中走到最後嗎?”韋伯平靜地說道,“所以,我不希望拖你後腿,也不希望因為我的原因讓你輸掉,畢竟作為一個禦主……我……我不合格吧……”韋伯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拉美西斯二世靜靜地聽完了。
他鬆了口氣。
“那又如何,本王罩你啊。”
rider如此說道。
原來這小子在關鍵時刻又犯慫啊。
盡管這裡是極東之地,近海之所,但同樣也是日出之國。
雖然沒有黃金般耀眼燦爛的沙漠,也沒有歌頌功德的臣民,更沒有太陽神的福佑,但拉美西斯二世仍然是王,依舊鼎立天下。
盡管攤上了這樣一個禦主,但拉美西斯二世完全有信心,對他來說,韋伯如同弟弟一般……當然這麼說也不準確,反正拉美西斯二世可以感覺到韋伯內心的怯懦和些許自卑,聖杯戰爭初期還沒有什麼體現,但現在卻逐漸顯露。
見證了各方足矣堪稱奇跡的英靈,他的信心似乎是動搖了吧。
這和他的出身有一定關系,他骨子裡就是個小市民,雖然咋一看是一副特傲嬌的模樣,成天擺臉色,實際上卻是極度缺乏自信的表現。因為缺陷過於巨大,反而裝飾得好像能夠獨當一面一樣。
但缺陷可以用實力彌補啊,怕什麼。
拉美西斯二世穿著黑色的外套,露出結實的胸膛,他看著眼前月色籠罩下煙波浩渺且波光粼粼的大海,自信心爆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