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色照耀著臨海的工廠。
海面波光粼粼。<101nove.er,你不能這樣!”
一個女人的帶著哭腔和些許憤怒的聲音傳來。
而名為肯尼斯的重病人在另一個隔間裡。
雖然全身纏滿了繃帶坐在輪椅上,但肯尼斯卻一臉冷笑。
他看著窗外的月光透過玻璃撒下來,卻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索拉啊索拉,看來你真的不瞭解聖杯戰爭啊……哈哈……”
笑聲中充滿了幸災樂禍,他知道,ancer肯定又和索拉吵起來了。
經歷上次創傷後,肯尼斯早就沒有了當初的意氣風發,反而變得有些神經質起來,雖說相當於被索拉軟禁在這裡,但這個家夥還挺會找樂子的。<101nove.er,你為什麼不接受我的感情,為什麼?!難道你討厭我嗎?!”
索拉的聲音再次響起,可以聽出來她的情緒波動非常大。
<101nove.er不好打交道,這個蠢女人居然還熱臉貼著冷屁股,她似乎是另尋新歡了?
呵!女人還真是善變!
肯尼斯冷笑著想道。
肯尼斯突然有些慶幸自己發生了這次變故,雖說自己好像成了聖杯戰爭的最大失敗者,可索拉,也好不到哪裡去。
“雖然不是討厭,但是我不擅長於交流。人真的能用言語而互相理解嗎……”迦爾納的聲音響起。
他不是不接受索拉的感情,而是作為一位順應召喚而來的從者,早在加爾各答時就宣誓效忠肯尼斯,即使他不是禦主了,這種關系也不會變。
另外,在迦爾納眼中,她不是肯尼斯的未婚妻麼?
人類的關系網,還真是亂啊。
迦爾納可不想摻和這些東西,他只是想應邀參加戰鬥罷了。
作為擁有高潔精神的英靈,他是不會隨意發生感情糾葛的,這對未來的戰鬥會有很大影響。
所以,這個女人,還是省省心吧。
“索拉小姐,我是你的從者,不是你的僕人,如果妨礙我戰鬥的話——”迦爾納的金色長槍浮現。
“你真的……”
索拉似乎還想說什麼,淚眼朦朧。
“我只是為你們而戰。”
迦爾納靜靜地說道,這是不被虛假所迷惑也不道虛假的言語,作為武者,他從不撒謊。
只是索拉,想必失望透頂吧。
這是對命運的呻吟或是對黎明的吶喊?前者是一種悽美的悲劇,後者是飽含希冀的奮鬥……
索拉心很累。
她明白,愛情這種東西,對於魔術師們來說,是必須舍棄的東西。所以她在肯尼斯失利後狠心離他而去。
因為肯尼斯,已經沒有價值了,只不過人家是現任阿其波盧德家族族長,否則索拉早就解決肯尼斯了。
畢竟,這個女人太天真了。
她一度被英俊帥氣,似乎放浪不羈的迦爾納所吸引,雖然肯尼斯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可她始終不甘心。
而機會彷彿從天而降,肯尼斯因為起源彈徹底失去了禦主的資格,她也便出此下策,進行令咒移植。
可事與願違啊。
<101nove.er效忠肯尼斯是因為令咒的束縛?
恰恰相反,那是武者的高潔。
所以,令咒在自己手上又如何?
索拉甚至一度想使用令咒強迫迦爾納愛上自己,但這是籌碼,是奪取聖杯的關鍵,不能因為感情而浪費。
因此,她非常糾結。
內心是無數煎熬,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