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冬木大橋.
“小子,你魔力供給不夠唷,這樣可無法發揮我rider的實力啊。”
名為拉美西斯二世的從者在大橋之了好多次啊!還有,每次不要來這麼高的地方行不行!”
韋伯·維爾維特有些腳軟地從冬木大橋的拱頂上爬起來。
這幾天經歷的事實在太多太多了,不知道古蘭和瑪莎會不會責怪自己,這幾天都沒回去啊。
被rider莫名其妙地拉去參戰,在冬木大橋之上俯瞰風景,這個黑發金眼的青年完全沒有考慮作為禦主的韋伯感受。
當然,對此韋伯也差不多習慣了,畢竟,無論是導師還是梅爾文·威因茲都他都不太喜歡,但對於後者願意借錢讓他來冬木他還是挺感動的,只是……他總是被忽略的那一個罷了。
沒辦法,誰讓他的家系只有短短的三代呢?
第一代,也就是他外婆,當時某個魔術師的情婦,你儂我儂間習得入門的魔術水準。
第二代,也就是他的母親,只是以“要好好珍惜媽媽重要的回憶。”這種程度的覺悟繼承了魔術。
所以真正開始去探求魔術根源的,是韋伯這代才開始的,所以,不管是體內魔術迴路的數量或魔術刻印的品質都無法和正統的魔術師相提並論,粗糙而低劣。
魔力供給不夠,很正常。
但拉美西斯二世也只是調侃罷了,作為沉睡於三千三百年前的偉大法老王,他這次有備而來,積攢了數千年的魔力,即將爆發。
就算禦主不行又如何呢?
作為王,應該有絕對的自信啊。
“喂,rider,你在幹什麼?”
韋伯感受著大橋上自海面吹來的冷風,有些後悔沒有多穿件衣服。
“哦,接下來會有好戲開場啊,可不能錯過呢。”拉美西斯二世遙望新都酒店。
在暗夜之中,這座三十二層的新都酒店燈火通明,是極為顯眼的地標。
“聖杯戰爭第一次大規模會戰嗎?”韋伯有些期待。
“嘛,差不多就是這樣。”拉美西斯二世掃了他一眼,“可別拖我後腿哦。”
“知道啦,自保還是可以的。”
韋伯端坐在大橋的鋼樑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因為有些恐高,他實在不敢多看兩眼風景。
“對了,看樣子你好像不是正統的魔術師啊,你怎麼召喚出我的?”
拉美西斯二世突然說道。
“哎,說來話長啊。”韋伯嘆了口氣,“如果在現界時聖杯就賦予你所有知識的話,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魔術師的強大更多的是依靠血統的吧。”
“然後呢?”
拉美西斯二世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們家族的魔術師血統只有三代,這對於我們魔術師而言是非常大的劣勢。魔術師的魔術迴路很大程度上由血統決定,傳承的代數越多,魔術刻印的強度就越大啊。像我導師,好像有九代呢。”
韋伯說這話時並不開心。
“然後,你就……”
“沒錯,偷聖遺物啊。”
韋伯說道,完全沒有小偷的模樣。
“原來如此,這麼說我的禦主本來不是你吧。”拉美西斯二世恍然道。
“怎麼,你還想跑?”
韋伯有些示威似的舉起了右手,三劃令咒有著紅色的紋路,繁複但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