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是,許際舟竟然沒有在書房,而是躺在臥室的床上。
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而疲憊的臉色,許硯珵眼裡有什麼一閃而過,終是故作輕鬆地問:“父親這是怎麼了?剛入冬就生病了,體質不行啊。”
許際舟的目光一直放在許硯珵身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緊緊盯著他。
良久之後才開口:“你還知道回來?”
許硯珵挑了挑眉,在沙發上坐下,雙腿隨意一抬,搭在了前面的矮櫃上,然後戲謔開口:“這麼大人了,還是老喜歡說廢話,都是姓許的,誰不知道回來?”
“你還知道你姓許?”許際舟氣得抓緊了被子,緊咬牙關。
“這不是您給我分配的姓嗎?要可以選的話……”許硯珵好整以暇看著許際舟,對他的氣憤無動於衷,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算了,別說氣話了,有什麼話直說吧,二十多年的父子了,別這麼見外。”
許際舟眉頭緊皺,憤怒地開口道:“你對許氏做了什麼?合同裡的方案是怎麼回事?你一定要我這些年的心血全都付諸東流嗎?”
許硯珵眯起眼睛偏了偏頭,語氣慵懶地開口:“嘖,父親,您這話說得,你這些年的心血,都實實在在變成了許家的資產,怎麼就付諸東流了?東流可是無辜的。”
“你……寒一還年輕,你一個做叔叔的,一定要這麼趕盡殺絕嗎?以前……以前,我一直覺得,許氏應該交給你,我從來沒有考慮過寒一,但是你……你有了g,看不起許氏了,我以為你會照顧照顧自己的親侄子?現在竟然……”
說著,許際舟上氣不接下氣,氣得已經不行了。
宮渺被這陣仗嚇到,連忙起身,去幫許際舟倒了一杯水,送到他面前,“許老爺子,喝點水吧,你們好好說。”
許硯珵抬著眼皮看了宮渺一眼,勾起唇角笑道:“看看我娶的老婆,知道咱們父子之間的差距了嗎?”
許際舟沒有接那杯水,越是看著許硯珵這樣,他越是氣憤,好像好不容易憋了一拳,卻一次次打在棉花上,使得他愈發氣急攻心。
“我問你話呢!”許際舟手一揮,不小心把宮渺手上的杯子揮到。
“砰——”杯子落到地上,水灑了一地。
“誒……”宮渺嚇了一跳,想要搶救,已經來不及了。
“別管,你又不是我娶進來的保姆。”許硯珵說著,對宮渺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宮渺把水杯撿起來,放在桌子上,坐到了許硯珵身邊。
許硯珵緊緊握著她的手,安撫了片刻,回頭看向已經氣得不行的許際舟,慢慢收斂起眼中的笑意,道:“父親,你是許氏的董事長,主動權……一直都在你手裡。”
許際舟皺了皺眉,正要反駁,正要細數這段時間許硯珵對許氏集團做了什麼。<是我一手建立,一手經營起來的,我沒有義務為任何人買單。”
許際舟抓緊被子,手背上青筋爆起,咬牙道:“我生你養你二十多年,你說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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