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珵見狀,眉頭緊皺,從宮渺手裡奪過她正在開啟的第二瓶酒,道:“別喝了,你酒精過敏你都不知道?”
宮渺想要去搶那個酒瓶子,卻被許硯珵拿到了遠處,宮渺拿不到,只能站起來拿。
沒想到剛一起身,就又坐了回去,頭暈眼花,脈搏都跳到了脖子上的大動脈之外。
她昏昏沉沉半躺在沙發上,全身都好像沒有了感知,只剩下動脈血管拼命地跳動,一下一下,像是脖子上有個鼓槌,敲得鏗鏘有力。
許硯珵站起來,去冰箱裡拿了蜂蜜兌水,喂她喝下。
“我不喝,難喝死了。”宮渺不喜歡蜂蜜的味道,她從小就不喜歡。
“喝了睡覺了。”許硯珵輕聲安撫她。
一杯水還沒喝完,許硯珵摸了摸她的額頭,燙得嚇人,已經不是喝酒之後的發燙了。
她今晚從浴缸裡出來,渾身溼透回家,感冒了?
許硯珵彎腰把宮渺抱進了房間,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
“你發燒了,先躺著別動,我去買藥。”家裡沒有退燒藥。
許硯珵是什麼時候走的,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宮渺都不知道,慢慢地她睡著了,雖然睡得並不舒服,卻還是沒有了意識。
許硯珵買了藥回來,倒了水,走進宮渺的房間,那一刻他在想。
四年了,宮渺,你折磨了我四年之後,又這麼無聲無息地回來,那些曾經深入骨髓伴我以日夜的憤懣,自尊,絕望,和不甘……竟然就這麼莫名其妙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床上,宮渺燙得小臉通紅,因為發燒和酒精的作用,他走之前替她蓋好的被子早已經被掀到一旁。
宮渺不同於普通的南方女孩兒,她的身高有一米六八,因為從長期做平面模特的兼職,身材也控制得很好,並且有些人的身材,是老天爺本身就賞飯吃的。
許硯珵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擯棄心中雜念,走上前。
“起來把藥吃了再睡。”許硯珵放下一身在外時耀眼的驕傲,語氣輕柔。
宮渺似乎沒有聽見,睡夢中眉頭緊皺。
“宮渺。”許硯珵再喊她。
宮渺皺眉搖了搖頭,喃喃開口說了什麼,許硯珵沒聽清。
許硯珵把頭低下去,耳朵湊到宮渺嘴邊。
“阿簡……”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從大腦裡發出來的聲音,並沒有經過唇齒。
也就是這麼淺淺的一聲,許硯珵的心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他愣了愣,拿著水杯的手指無措地在杯壁上摩梭了兩下。
放下水杯,許硯珵把宮渺托起來,讓她靠在床頭,再慢慢叫醒她。
“吃藥了。”許硯珵說。
宮渺如夢初醒般看著許硯珵,似乎用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她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面前這個人是誰。
“謝謝許總。”宮渺服下藥後,重新靠回床頭。
“你酒精過敏,以後不能喝酒,況且今天還感冒了,要是發了炎,連消炎藥都不能吃。”許硯珵多嘮叨了兩句。
好像在他眼裡,無論多久過去了,宮渺還是那個小女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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