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法海聞言微微一擺手,站起身來掃視眾人一眼,淡淡說道,“今日是鳳梧和許仙大喜之日,老衲不想妄動幹戈,魔佛光臨到賀,便是我等的賓。諸位且瞧在老衲薄面,不得對魔佛動手!”
法海說罷,又望向了面色複雜的法逸,淡然一笑道,“魔佛還請邊上觀禮,回頭老衲讓新人再敬閣下三杯水酒……”
法逸聞言,只是苦澀的搖了搖頭,朝法海道,“法海,我今日來不是要和你作對,我只是有一句話,要當面問天嬰,問完之後,我自然會走,從此再不會現身天地間。”
法逸話音一落,滿堂盡是愕然。
“哦?”法海也是一愣,說道,“你有什麼話非要在他們拜天地時說,待行禮之後再說不遲!”
法逸咬了咬嘴唇,說道,“他們拜了天地,就遲了!”
法海聞言,不由詢問式的望向了表情複雜的許仙,今日法逸的表現總是讓法海覺得有些古怪,不過,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和法逸鬧僵動手,免得將一出喜慶之事搞得刀光血影,滿堂不歡。
“哎!”
許仙看到法海眼色,不由謂讓然一嘆,轉頭無奈的望著法逸,說道,“魔佛,有些事是勉強不來的……”
“如果我偏要勉強呢?”
法逸聞聲,眼眶竟然一紅,嗆然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天嬰乃是聖魔善體化身,難道想要食言負心,對我始亂終棄不成?”
“噗”
法逸一言出口,堂內幾個端著茶杯的賓客一個沒忍住,頓時將口中的濃茶噴了出來。
“這是什麼情況?!”
法海也是一陣瞠目結舌,看了看滿臉“幽怨”的法逸,又看了看一臉為難的許仙,恍惚間,彷彿抓住了點兒什麼。
看到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許仙不由心頭惶然,連忙解釋道,“我昨日是心境受損,口不擇言……”
法逸悽然一笑,“我不想聽你解釋,我只想問你一句,你心裡究竟有沒有我?”
“這……”
許仙見狀,不知為何,竟沒來由的心頭一痛,堂堂叱吒諸天萬界的魔佛之尊,竟然不惜拋頭露面、貽笑大方,在天下修士面前吐露心聲,這片痴情,實在是令許仙為之心頭一軟,竟有些吞吐起來。
“我……我已經有了師父……”
“我可以做小!”
法逸臉色沒來由的一陣潮紅,死死的注視著許仙,說道,“如若你答應,今日我們三人就一起拜堂成親,如若你拒絕,我就自碎神魂,你我二人同出一源,我死,你也無法獨活!”
“你不要逼我!”許仙聞言,咬牙道。
法逸卻是寸步不讓道,“我就要逼你又如何?要麼,大家一起生活,要麼,大家一起去死!”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