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幽禁紫青雙嬌的柳園小苑之外。
伴隨著一聲嘶啞興奮的虎嘯,白虎少君雄壯的身軀輕靈無比的飛落園內。
“事到臨頭你怕什麼?放心吧,有我做你的後臺,就算楚中天和蜀山劍祖齊至,也只會被我抓來挨個放血!”
腦中盤旋著法海說此話時睥睨天下的自信模樣,白虎少君膽氣不由為之一壯,昂首闊步向柳園深處行去。
或許是為了適宜身材魁梧的妖族行動,這座建在天荒地老城王宮一側的柳園,雖曰小苑,地勢卻極為開闊,在園內中心處有著一顆枝繁葉茂、盤根虯結的柳樹,而白虎少君魂牽夢索的紫青雙嬌,此時就被兩條縛仙索緊緊的綁在樹下。
法海從來沒有優待女俘的習慣,抓住紫青雙嬌後,就授意將她們牢牢綁在了柳樹下,而且綁的異常“繩藝”。
夜色當空,映襯著紫青雙嬌二女身上素衣皎白若雪,配上二女無雙容顏、清冷神情,在習習冷風吹拂下,似天山上孤零盛開的雪蓮一般,冰冽出塵,再加上二女容顏一般無二,更添雙倍誘惑。
尤其是二女身上那捆綁的縛仙索,堪稱萬惡,緊緊環繞二女妙處,層層緊勒下,將那原本就高聳的挺拔、盈盈一握的纖腰、平坦光滑的小腹、渾圓挺翹的翹臀、修長如雪的美腿勾勒的玲瓏畢現,活色生香,就算是聖人在此也忍不住想要採擷一番。
“白虎少君?竟然是你這只孽畜!”
本是高高在上的神州仙子,卻被幾條淫龍縛成如此羞恥模樣,綁在園中數日之久,任由風吹日曬,二女心中的羞辱可想而知,時刻只盼楚中天駕七彩祥雲而來。將她們救出牢籠,然後大殺四方,為她們報仇雪辱。
然而沒成想,苦候數日,等的花兒都謝了,好不容易等來一人。卻是她們心中最禽獸最淫邪的白虎少君,頓時令二女表情由清冷從容轉變為了驚恐彷徨。
二女的驚恐表情落入白虎少君眼裡,頓時令他心頭暢快到了極點,“紫韻、清涵,沒想到吧?哈!本少君早就說過,楚中天護的了你們一時,護不了你們一世。咦?楚中天呢,楚中天在哪裡?怎麼不見他來?”
“呸!楚師兄要是在這裡,一定會斬了你這頭孽畜。燉成虎羹!”
“哼哼,看看你們現在這幅風騷的模樣,還想吃虎羹?虎羹沒有,虎鞭吃不吃?吃不吃?”紫青雙嬌的色厲內荏令白虎少君更覺刺激,轉瞬獸血沸騰,胯下小老虎騰然挺起,這幾日被汪星刄欺辱的憋屈頓時找到了發洩之地,口中也不知不覺的吼出了汪星刄的口頭禪。“虎爺的大鞭子已經慾火難耐了……”
瞠目望著白虎少君身下那巨大醜物左右搖擺,一步步靠近眼前。雖隔有數尺,但陣陣腥臊之氣卻早已撲面而至,燻的二人幾欲作嘔,此時此刻,紫青雙嬌眸中驚恐已然一點點變成了絕望。
她們甚至不敢開口嘔吐,因為她們不敢保證一旦開口。那作勢欲撲的巨大醜物會不會閃電般插入她們那櫻桃般的小嘴,撐爆她們嬌嫩的咽喉。
“唔……”
絕望的屈辱,幾乎令二女窒息欲死,可惜卻根本無力反抗,此時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上天降下奇跡。讓不知身在何處的楚中天出現在她們身前。
此時,與柳園遙遙相對的一座高塔之上,法海正手搖摺扇傲立塔尖,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出他自編自導的強暴大戲。
法海看的津津有味,一側的汪星刄卻有些不以為然。
“道爺,紫青雙嬌鐘靈毓秀、天下絕色,又是您的故人,就這麼便宜了這只蠢貓?”
“不然又如何?她們能痴守楚中天數十年,心裡還容得下別人嗎?就算貧道有心收了她們,卻沒有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讓少女移情、老嫗別戀的本事,若是用強,將來她們整天和我尋死覓活的,有意思嗎?”
“那怎麼辦?”
“想要改變一個有潔癖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其丟進茅坑裡,而痴情,恰恰就是一種精神潔癖,想要治療,必須先摧毀她們的道德底線,懂?”
“道爺,你說的太玄奧,我怎麼越聽越迷糊?”
正當汪星刄聽的雲裡霧裡之際,忽而瞥到柳園中那白虎少君已然一步步欺身二女近前,不由再次望向了法海臉色。
“道爺,蠢貓都快得逞了,楚中天真的會出現?”
“這個世界有一種人,叫做救火隊員,總是出現在最後時刻。”
“我們已經在柳園之內佈下天羅地網,他真敢來?為了兩個女人赴死,沒必要吧?”
“這個世界有一種人,就算他擁有三千後宮,也會心甘情願為其中任何一個赴死。”
“那他豈不是要死上三千次?就算吞天妖神之身也扛不住啊!”
“這個世界有一種人,叫做踩不死的小強。”
“真的踩不死?”
“這個世界有一種人,他踩不死不是因為他強大,而是因為他有大神秘。”